村里修路上工程,不用大家出一分錢,但是要出力,三丁抽一,莊上負責一日三餐和工具維修。不管愿意不愿意,這事就這么定了。
柴進驚喜的發現,崇拜點竟然飆升了四千多,幾乎每個參會人都貢獻了五個崇拜點。東村宣布完,柴進又去了西村。
柴進點起柴勇、柴猛、帶了五名莊丁,一行八人騎著馬趕奔西村。這年月的夯土路很窄,平常基本就是行人、牛馬、和馬車。也就三米多寬,能錯開兩輛馬車而已。設計新路的寬度是八米,能并行四輛馬車。農田里的莊稼已經收割完畢,菜地里還有白菜、胡蘿卜等菜在生長著,勤勞的農戶提著木桶澆水灌溉。
有一大片白菜十幾畝,幾個壯丁踩踏著翻車給白菜澆水。柴進問“這是誰家白菜,種了這么多?”
柴勇笑道“除了大官人家還有誰家,這是咱們莊上的菜地。兩個飯店偶爾也會來拉菜。”
一路之上所見農戶多半衣衫破舊,顯然是生活不怎么好。而且相比較而言柴進家的佃戶還是很幸福的,只收兩成的地租,土地按照肥沃程度來劃分,好地租金一年不過百斤左右糧食,差地五十斤,比起附近的地主豪強仁慈多了。
西村是純佃戶,相對比較貧窮,連個像樣的莊墻都沒有,黃土的莊墻有的地方破損,有的地方低矮。
來往的莊丁見到柴進紛紛停下打招呼,讓開道路,宋人在禮節方面還是很值得提倡的。
還沒到莊門口,就聽見有婦女撕心裂肺的哭聲。
“嗚嗚嗚嗚,我可憐的女兒哈,怎么死的這么慘啊。”莊門口聚集了十幾個人,一個婦女撲在地上痛哭。
地上是一張破草席蓋著的一個人,柴進擔心是不是什么刑事案件,掀開草席,只見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肚子已經被野獸吃沒了,脖子也給咬斷了,太慘了。
原來是昨天傍晚,這小姑娘跟幾個小朋友躲貓貓,后來怎么都找不到。今天早起再組織人尋找,在二里地外的山坳里找到了,已經被狼吃了。這種慘案每年都要發生十數起,人們也習以為常。因為這是在北宋末年,人口少而野獸眾多,不僅僅有狼,還有野豬、豹子、甚至老虎。
孩子的娘哭的呼天喊地的,孩子父親在旁邊垂淚擦臉。
柴進拿出了二兩銀子,遞給孩子的父親,道“都怪我這個莊主管理不到位,從今天開始我會想辦法徹底解決這種事情。這錢你拿著,給孩子辦一下后世。”
“不不,大官人,怎么能怪你呢。都怪這孩子太貪玩,告訴她晚上不要出村,誰知道玩躲貓貓竟然出了事情。”孩子父親道。
“莊墻破損,我沒及時修復。雖然組織了幾次打獵,但是效果太小。我今天過來就要解決這事情的。”柴進道。
西村廣場也遠沒東村那么平整,不過同樣,來的人不少,三千多人的大村,短時間內聚集了七八百人,這樣基本上所有的村民都能得到通知。柴進把同樣的事情宣布了一遍,百姓們非常高興。婚育補助,孩子上學,道路修整,這都是天大的好事,柴進收獲滿滿,科技工廠崇拜值竟然沖破一萬大關,到達了一萬一千多的崇拜點。
“柴猛,西村的防野獸工作由你來負責,從今晚上就開始,在村外四周緊要路口設置四個哨卡,每個哨卡五個人一條狗。”
“咱們的武器可不足,一共只有十幾把弓箭,十幾條樸刀。”柴猛道。
“你小子活還沒開始干,就開始給我說困難。我只給你十個人,五張弓,五把樸刀,其他的你自己想辦法。”柴進說。
柴猛撓撓頭,說“莊主放心,難不倒我,西村七百多戶人家,幾十把獵叉還是能找到的。”
執勤點自然不是臨時的,整個冬春季節都要執勤。每天都有人執勤防守,沒有個房子不行,省錢又保暖的當屬地窩子,這年月可沒有暖冬,冬季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