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阮小二是個漁民,可是人家腦子好使。要說這柴莊主跑個大幾百里過來就為了給你送禮物喝頓酒,那可能嗎?
柴林說“我這人有個毛病,酒不喝好不說事,咱們在喝一會兒再說。來,干了。”
又喝了幾杯,雖然這酒度數不高可也容易上頭,沒一會兒阮家三兄弟一個個喝的五迷三道的了。
柴林這才放下酒杯,說“也沒什么大事。我那莊子上在海邊開了個鹽場,也就是曬鹽的。海里有些海盜,我擔心不安全,想找幾位知心的兄弟帶個頭,幫忙帶隊組建一個船隊來保護鹽場。”
阮小二、阮小五雖然喝的有點迷糊,但是不傻,那種納頭便拜是建立在相互了解之上的。
柴林介紹說“清河縣的武松武二郎、錢塘的龐萬春、河北的卞祥都在我莊上,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漢,個頂個英雄。兄弟們每年拿個幾百兩的銀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端的是十分快活。”
現在武松、龐萬春他們每個月基本薪水就是五兩銀子,再加上管吃管住配備馬匹,獎金分紅等等各種開銷待遇還是相當好的。
阮小七對柴林說“哥哥,俺五哥媳婦要生了。俺二哥還得照顧老娘孩子,哪里走得開啊。俺小七光棍一人,什么錢不錢的,跟著哥哥談得來,開心樂呵就行了。”
阮小二一聽小七這么說,當即不高興了,道“小七又皮癢了,把你二哥說成啥人了。這樣,柴莊主,如今天寒地凍的,過去也不容易。家中老婆孩子還需要安頓,讓小七先過去,那邊安頓好了,我和老五再過去。”
柴林說“那是自然再好不過了,等小七安頓好了,明年春天天氣暖和了二哥再過去。”
“沒問題,沒得問題。”阮小二說。
柴林掏出二百兩銀子,拿給阮小七,說“有將不行,還得有兵,小七兄弟,你在本地熟人熟路,叫上十來個敢打敢拼的漢子一并隨你過去,可好。”
阮小七生氣說“哥哥拿錢做甚,小七是貪圖錢財的人嘛。小七如果貪圖錢財那和城里的狗官有什么區別。”
“小七錯怪哥哥了,哥哥那招人干的可是玩命的活,所以我當地的新人是每人一頭毛驢子。到了你這里,哥哥就直接給錢了,這些錢是你給新招來人的,每人十兩的安家費。剩下的是你們十幾人路上吃喝用度、雇傭馬車的錢。”柴林解釋說。
阮小七一聽,驚呆了,第一次聽說還沒干活就給安家費的,這才把錢收了。
阮小七說“沒問題,說。二哥,這事交給你了,咱們那些朋友誰敢玩命,誰能打你比我還清楚。二哥去叫人,我喝五哥陪著莊主在湖邊玩耍。”
酒飯也已經吃完了,阮小二披了棉襖,拿了一百兩銀子出去了。阮小五、阮小二配著柴林、柴猛在湖邊看風景,正午天氣,陽光正好,沒那么寒冷了,湖面上來來往往打漁的人很多。
阮小五指著蘆葦叢邊的一個小島說“那小島就是我家小七的住的地方,那里是個漁窩子,咱們去那釣魚耍。”
柴進一看,這地方距離岸邊也有二三十米遠的距離。阮小五劃了個小船,柴猛乘船。
阮小七在旁邊早脫了衣服,要泅渡過去。
柴林笑道“我可沒有小七那水里的本領,這么冷的天不敢游泳,早年也學了點達蜻蜓點水的本事,可以飛過去。”
阮小七只當柴林喝高了,自然要有人勸說了,道“哥哥喝大了改日再施展蜻蜓點水,五哥讓大官人上船過去。”
柴林那邊雙腳一跳,一下到了水面上,緊跟著足尖點水,一跨就是兩丈遠,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到了小島之上。
阮小七揉了揉眼睛,摸了摸下巴還在,這才放心了。
阮小五吃驚道“世間竟然真的有如此功夫,太厲害了。”
柴猛笑道“這不過是小意思,我家哥哥前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