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林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客棧了,石大人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順帶查查這些人,看看能找出點什么來路不?”
“是,是,本官知道了。多謝柴團練體諒。”石文炳喜出望外,沒想到柴林居然沒有任何的責怪。
說罷柴林和武松翻身上馬,不緊不慢的走了。
仵作正在檢查地上的八具尸體,石文炳問“查到什么沒?”
“這八人都是江湖好手,常年練武之人。只是很奇怪,這些人多半是被一招殺死的。兩人被鐵砂打爛了胸膛,兩人斬殺為兩截。三人被刀刺中要害,一人腦袋被砸爛。從打斗開始,到結束,時間相當的短。柴團練和他的隨從不僅僅武藝高強,使用的還是削鐵如泥的寶刀,不然不會這么輕易將殺手攔腰斬斷。”仵作指著地上的八個黑一人說。
石文炳強忍著惡心,都說讀書做官,哪里知道做官了這么多破事,這事用腳后跟都能想明白,這是有人雇傭的江湖好手,要對付柴團練的,至于是誰也不難推斷,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石文炳搖搖頭,說“收斂了,帶回衙門停尸房,明日再查。”
“是。”捕快們一聽要回去,很高興,加快了手腳,拿了擔架抬著回去了縣衙。
再說柴林、武松二人回到了大車店客房,柴猛過來說“哥哥,剛才逃走的二人已經落腳在城北的一家客棧了,你看咱們是不是?”柴猛做了切菜的動作。
柴林道“有點長進行不行,就知道打打殺殺的,沒有對手的人生是多么的寂寞,自古高手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來,打壺好酒過來,咱們三吃烤全羊了,剛才有石縣令和李縣尉,總不好放開吃,打了一架,又餓了。”
三人也不用筷子,直接把烤羊切開來,大塊大塊的拿著吃,羊腹內果真有只大兔子,兔子的腹內還有一只松雞。
柴猛吃的滿嘴流油,說“這烤法挺稀奇啊,咱們這附可沒聽說過。”
“是沒見過。”武松也說。
柴林若有所思,想了想,說“這應該草原上的做法,用土窯烤的。”
就在柴林等人吃香的喝辣的時候,幾十里外的山賊營地里。
過山龍一臉的痛苦躺在床上,如同女人生孩子一般。
這是早上柴林一箭射中的結果。
一位年長的郎中檢查了半天,抬起頭,說“大當家的,只有一條血管連著,兩個卵馬上就要掉了。”
“怎么樣,還有辦法裝回去嗎?”過山龍問。
“回天無力,如果任期發展恐怕會化膿連命都保不住了。”郎中說。
“那應該怎么弄?”
“既然沒辦法修復那就徹底剪掉,縫合傷口,這樣才能性命無憂。”郎中小心翼翼的說,生怕過山龍一句話把他砍了。
“好吧,只能如此。”
這郎中人稱呂一刀,小心翼翼的給過山龍做了切除,手法嫻熟,顯然這是一個熟練的外科醫生。這得意于呂一刀做郎中之前,他是一名走街串巷閹雞敲豬為業的獸醫,現在轉行做了郎中,刀槍外傷做起來得心應手,反正這幫山賊也沒太高要求,能不能活命全靠天意。
傷口縫合好了,呂郎中又上了藥粉,這算是把過山龍閹割好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收工完活。
呂郎中安排說“大當家的,三日之內不要劇烈運動,不要騎馬。”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記住,要是走露了風聲小心你的命。”過山龍狠狠的說。
呂郎中說“大當家放心,除我之外,絕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我下去了。”
呂郎中拿著藥箱子回去了,還有許多的的山賊要治療。
聚義廳里,今天依舊是熱鬧非凡。過山龍真是個狠人,忍著疼痛,來到聚義廳。
眾頭目正在那狂歡呢,幾個女子正在大廳里跳舞,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