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林高興的說“石秀兄弟這是立下了大功勞,我怎么會怪你。燕云馬可是重要的物資,鄉兵大營剛立起來,馬匹來的正是時候。”
石秀驚訝道“這么短的時間哥哥的鄉兵大營已經立起來了?”
“是的,立起來有十幾天了。石秀兄弟這次回來就不要去了,冬天太冷。”柴林關切的說。
石秀高興的把柴林和武松請進客廳,說“好的,另外兄弟這次回來帶了兩位朋友,介紹給哥哥和二郎認識,這次多虧了這二位兄弟幫忙押運馬匹。”
石秀指著穿黑衣服的漢子,說“這位楊林楊兄弟,擅長用槍和刀,拳腳功夫也了得。”
楊林道“早聽聞柴莊主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原來是楊林楊兄弟,江湖上也曾聽過兄弟的大名,歡迎歡迎啊。”柴林高興的說。楊林論實力肯定是和武松、林沖這樣高手沒法比,但也是中上之資,弓馬嫻熟,膽識過人。
石秀又指著紅眼睛的那漢子說“哥哥,這位叫鄧飛,跟楊林兄弟一起在真定府做刀客,為人最熱心,見義勇為的熱血青年。”
柴林很高興,鄧飛那是好人,熱心腸,而且功夫相當不錯。
柴林仔細看看鄧飛,小伙長得挺帥,也很結實,就是眼睛有毛病,紅眼病,眼珠子通紅挺嚇人的。
柴林說“鄧飛兄弟,你這眼睛疼不疼啊?”
“多謝哥哥掛念,老毛病,老是這樣,習慣了。”鄧飛說。
柴林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進點灰塵還不舒服呢,我莊上有個孫郎中,醫術無雙。前幾天東平府李家莊的管家杜興來了。”
楊林說“杜興,聽說過他名號,人稱鬼臉兒。”
“對,就是他。臉上疙疙瘩瘩的,我給他用了柴家莊產的硫磺香皂洗臉,又從孫大夫那開藥洗了幾日。你們猜怎么著,杜管家的臉好了,白白嫩嫩的,現在換了個外號,叫做玉面狼君。”柴林說。
鄧飛大喜,誰還愿意整天得紅眼病啊,怪難受的。
“鄧飛兄弟,一會我陪你去看看。”
柴林轉身又介紹了武松和兩位認識,眾人歡笑一堂。
剛才石秀說的很明確,這二人想來柴林這找份工作,但是他們又不好開口。武松看得明白,說“楊林兄弟、鄧飛兄弟,咱們一見如故,親如一家啊,哥哥是干大事的人,現在正需要兩位兄弟這樣的豪杰好漢,不知道二位兄弟是否愿意。”
楊林、鄧飛二位兄弟,相互看了看,可算是找著個固定的地方了,總做刀客不是個事情,當即道“固所愿也,不敢請爾。”
柴林笑道“哈哈,好,得兩位兄弟相助,柴家莊會越來越壯大的。來人,給兩位新來的兄弟拿裝備來。”
沒一會兒,門外的親兵護衛托著兩個托盤進來了。
柴林拿起來介紹,說“這是咱們這軍官才能裝配的銀絲軟甲,防刀劍最好,堅固耐用,穿著非常舒服。這短刀是精鋼所造的利刃,隨身攜帶防身日用,每人還有五十兩大銀子。另外還有馬匹、鎧甲,回頭到了營中再配備。”
二人激動萬分,這幾年來闖蕩江湖,啥樣的人沒見過,說好話套近乎的,稱兄道弟嘴巴甜的,但是柴林是個例外,人家不玩虛套,人家上來就給配馬匹,配裝備,還給你銀子,混江湖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點銀子嘛?
二人拜道“哥哥仗義,軟甲和短刀我兄弟二人收了。至于銀子,我們就不拿了,寸功未立怎么能收哥哥銀子。”
柴林拿起大銀子,每人手里放了一塊,說“二位兄弟且放心拿了,但凡有來投奔柴林的好漢,現在給的是都頭的待遇,安家銀子是五十兩,留給二位購買家具安頓家小的。”
鄧飛笑道“媳婦還沒有,哪里來的家小。我二人來投奔哥哥是為了兄弟義氣,可不是為了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