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仗可謂是打的又快又猛,迅速出擊,快速抓捕,跟本不給劉通有向外報信的機會,府衙秦師爺也帶人協助,把他家里也查封了,家人監視起來。
夜深人靜,街上連最后一盞燈籠也熄滅了,夜梟發出瘆人的怪叫。
通天賭坊的門上都貼著封條,鎮上的人都知道這里發生了命案,哪個敢來這附近看。
通往馬廄的大門,一個瘦弱的老者,雙手一搭墻頭,嗖的一下就進去了。里面就是門房,這里熟悉的很,點燃一個燈籠,提了一把鐵鍬,這老者就往里面走去,徑直來到馬廄里,馬棚里雖然沒有了馬匹,但是依舊有臭呼呼的馬糞味,有個木頭板子做的料槽子在馬棚邊上放著。
老頭翻開木板,地下露出一片青石板子,拿鐵鍬撬開來,是黑洞洞的一個地窖。
老頭打著燈籠進去,里面是面積不小,大概有十來個平方,整整齊齊的堆放著五個大箱子,一個小箱子。
打開來,里面是碼的整整齊齊的大銀元寶,五十兩一塊,偌大的一箱子足足有一百個元寶。
老頭笑道“哈哈,有了這些錢,我劉通還能東山再起。”
原來這老頭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今天被抓的劉通不過他雇來個一人。誰能想到真正的老板天天在停車場看車喂馬,今天抓人的時候跟本沒有動他,放他走了。
“早就看你不對眼了,你以為你裝的挺好。”忽然有人說話。
老頭腦袋上挨了一棍,直挺挺暈過去。
柴林、柴猛、還有十余名精悍的偵察營漢子依次進來,把銀子清點,搬走,共計兩萬五千兩銀子,三千兩金子。
一行人出來上了門口的馬車,快速離開,門口的封條原封不動的貼好,一切如常,仿佛誰都沒有來過一般。
吃過早飯,又是忙碌的一天開始了。
阮小七帶了幾名便裝捕快上街溜達,尋找新的案源。
最忙的當屬孫師爺和笑笑生了,笑笑生這貨,剛來的時候還以為衙門里的文書挺輕松,結果來了才發現那是騙鬼的,嫌犯的供詞要一字不漏的記錄下來,然后還得讓嫌犯按手印,寫字寫的手脖子都酸了。
扣押的三千畝的地契、幾千兩銀子先行交到了府衙。主犯那個冒充的假劉通也一起交過去了,剛開始他還不怕,死撐,后來哭著喊著說自己不是。案子都已經定案了,府衙的牢子哪里管那些。
經查明,通天賭坊十余年的時間內,通過出老千下套,坑騙客人無數,受害嚴重的有六十五人,逼死十五人,囚禁毆打致死六人,獲取一等好地三千二百畝。
首犯判了個斬立決,十名打手滄州牢城營八年,對從犯寬大處理了。
至于知府大人如何尋找受害者,發還土地那就不是柴林要管的事情了。
柴林安排了阮小七、武松執掌衙門。
自己則調來了柴猛、時遷二人。
天快黑了,三人在大車店客房里邊吃邊聊,燒雞燒鵝的吃的噴香。
柴猛說“時遷兄弟,你上輩子肯定是黃鼠狼雞沒吃夠,這輩子得補上。”
時遷笑道“有時候我也這么想,人這一輩子不就圖個吃喝樂呵嗎。但是我發現還真有不圖樂呵的人,咱們哥哥就是這樣的人。”
柴林白了他一眼,道“你肯定又會說我折騰,大冷天的來回幾千里就抓兩人。”
時遷笑道“不不不,哥哥誤會了,莫說是天冷,就是刀山火海我時遷也跟了。只是這孫二娘和張青在江湖上可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哥哥要是抓了他,只怕江湖上的好漢來投奔的少了。”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咱們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是完人,是高尚的人,殺人放火的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像孫二娘這對夫妻這么惡毒的,我還真不收,你說說他辦的這是人事嗎?圖財害命不說了,人死了還把人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