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金耳環。尋常百姓娶媳婦都是用銀的,就是一般員外也不舍得買這么多的好金飾品,天下的男人都是一般的摳搜,取個小妾誰舍得買金飾,沒想到自己瞎貓碰了個死耗子。
金蓮道“二郎怎么如此亂花錢,金飾品很貴的。”
“沒事,只要金蓮喜歡就好。”武松說。
金蓮把首飾盒推給二郎說“明日過門我再戴上吧。”
武松有些蒙了,平常定親了怎么也得等個三月五月的,怎么明日就要過門來,可是這話又不好問的,不過金蓮生的如花似玉,恨不得今天過門洞房花燭才好呢。
“好。那就明天。”
也沒什么好準備的,無非就是買了幾床新被子,打掃一下衛生之類的。
當晚,武大郎做主,請了李恒、張耕二人明天帶著吹鼓手,牽著馬去迎接新娘子。武松說“哥,人家娶媳婦不都是新郎出面嗎,為何我不出面呢。”
武大郎說“金蓮家中有難言之隱,等結婚完了我再告訴你。明天你就乖乖在家等著就行了,就在西門外幾里地就是,很近的距離。”
武松說“好吧,全憑哥哥做主。”
武松沒爹娘,長兄如父,婚姻大事肯定得聽大郎的。
第二天,李恒、張耕帶了吹鼓手,馬匹,去迎接新娘潘金蓮。張員外有些不樂意,問“怎么大郎沒有前來?”
李恒說“大郎說自己長得太丑了,就不丟人現眼了。花錢雇的吹鼓手,我們只負責牽馬和沿路安全。”
張員外的老婆罵道“便宜這丫頭了,出嫁還有馬匹來接,依著我說毛驢都不讓她騎。”
畢竟是個使女,這排場已經不錯了。張員外也不是嫁女兒,自然不用人送親,交給李恒、張耕就算完事了。
再說武大郎家,安排的也很簡單,沒請幾個客人,武家在清河縣也沒多少親朋好友。辦了幾桌酒席,就給二郎把婚結了。
上午拜堂,喝了喜酒。
武松宴請了以前幾個不錯的朋友,還有附近的街坊鄰居,在家門口開了五六桌酒席。
張耕、李恒紛紛敬酒,武松是海量,喝了不少。
武松還要喝的時候,李恒說“營長,不能再喝了,再喝今晚洞房都讓人扶著進去。”
武松這才不喝了,總算是沒喝大。
下午時候,武大郎說“二郎,你帶了金蓮,趕緊去趟衙門,把婚書領了去。扯了證才算正式夫妻呢。”所謂婚書就是大宋的結婚證。
武松說“這么著急啊?”
“那可不,盡快去,不然去晚了罰款的。”武大郎說。
“好好,好,我這去。”
武松拉了潘金蓮,二人去衙門辦了手續,回來武大郎這才安心了。
這門面房比較簡陋,隔音又不好,當晚武大郎出去住了,給武松小兩口騰地方。
一夜無話,次日早起。
武大郎過來,說“二郎,你帶著娘子回滄州吧。”
武松一踅摸不對勁啊,這大郎反應反常啊。
武松道“哥哥,不對勁啊,為首你這么著急讓我走呢。”
武大郎說“是這樣的,開始也給你說了,這金蓮是張員外家的使女。那張員外一把年紀了還想納金蓮為妾,金蓮不從,張員外為了報復金蓮就要把她嫁給清河縣最丑的男人,清河縣最丑的男人就是你哥哥我了。但是我尋思著,這事不合適,就讓金蓮嫁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