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太平洋的深海上才體會到海洋之大,無風也是是滔滔的大浪,深藍的海水浩瀚無垠,遠處海天相接什么也看不見。巨大的鯨魚翻騰著浪花,唱著讓人肝都顫的歌曲。
好在座頭鯨號是貼著海面航行,并沒有太顛簸,不然苦膽都得吐出來。
呂一刀、典正南已經嚇的面無人色,躺到椅子上睡覺去了。
阮小七說“哥哥,我算是明白為什么你要花大價錢造大船了,這么大浪非大船不行,太嚇人了。”
“航海是勇敢者的游戲,非膽量大的人不能出海。你看看這海浪、這深藍色的海水。”柴林指著漫無邊際的海水說。
阮小七嘆息道“曾經以為家門口的水泊梁山是世界上最大的湖泊,出來之后才明白那不過不過是一洼水泊而已。”
阮小七也算是開了眼了,太平洋里成群的鯨魚、無數的小島、大島讓人大開眼界。
柴林說“小七,等回頭咱們帶領船隊出來的時候,把這些無人的島嶼統統占了,有用沒用的先留著。”
“這茫茫大洋之上島嶼恐怕得數萬之多吧,海里的魚蝦也太多了點。”凌云道長說。
每天也就是做一頓飯,其他都是吃干糧,一天航行將近二十個小時。經歷風雨,終于在第九天時候來到了一萬多公里外的新大陸,也就是北美洲的西海岸,大致位置在墨西哥,當然這個時代這里沒有被命名,一片荒蕪之地。
看著眼前巨大的陸地海岸,柴林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不過并不樂觀,此時的新大陸應該還是一片荒蕪,去哪里找紅薯、找玉米都還是未知數。
柴林把座頭鯨號放慢了速度,沿著海岸線慢慢的向北,尋找人類的痕跡,然而走了一百多里地也沒沒發現有什么港口建筑。
凌云四下看了看,說“咱們從前方找個海灣上岸,我感覺這里應該希望比較大。”
“好,就聽你的。”
柴林找個深水的海灣,停船靠岸,背了行禮背囊上岸。為了座頭鯨號的安全,柴林讓它潛伏到了水底。
一行人沒走多遠就受不了,來的時候滄州是早春的天氣,天氣寒冷,還得穿著羊皮襖呢,結果這里熱的如同夏天一樣,大家不得不脫了皮襖,只穿長衫頂著烈日緩緩前行。
呂一刀拿了驅除蚊蟲蛇蟲的藥膏,讓大家涂抹在身上。
典正南拿著開山刀在前面開路,大家在后面跟著,荒野上的草太高了,基本都齊腰深,一處人煙都看不著。
沿路走得不快,解寶每隔一段距離就要釘下一個木釘子做記號,凌云道長拿著羅盤仔細的觀看,生怕迷路。
一上午走了四十里地,太陽就在頭頂照著,大家也累了。
典正南從草叢里發現黑乎乎的糞便,仔細檢查了,說“前方有大型野獸群出沒,都加點小心。”
柴林說“前方有個大樹,咱們過去樹下躲日頭,休息休息。”
那棵樹可真不小,有兩人合抱了粗細,樹干不高,一米多點就分叉了,偌大的樹枝覆蓋了有一畝多的面積。
“有兩個大貓在樹上。”解寶取下弓箭。
柴林看去,竟然是兩只獅子,個頭不大一百多斤,見有人來了竟然還呲牙咧嘴的示威。
典正南沖上去,準備活捉了烤肉吃,這兩頭獅子見人不怕它們,氣的肚子鼓鼓的逃走了。
“樹下竟然有火堆痕跡,還有骨頭,看樣子附近有人活動。”柴林發現了大樹下的灰燼。
大家仔細檢查,發現這灰燼還挺多,看樣子經常有人從這里吃燒烤,大個骨頭應該是牛或者鹿的骨頭。
凌云道長說“吃完飯大家趕緊走,要變天了,可能要下雨。”
大家草草的吃過了午飯,天空已經非常的陰沉了,尋了一處平坦的地方搭建了一個簡易的三角形帳篷躲雨。
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