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附近街道上人來人往的太熱鬧了,來來往往的不斷,看到有人吵架,當即就來了許多人看熱鬧的。
王大毛一看,來了個穿黑衣的家丁,這廝中等身材,白凈面皮,看起來很油滑,天挺熱,擼這個袖子。
雖然王大毛不懂的丫挺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知道不是好話,不能吃虧啊。
“丫挺的罵誰?”王大毛問。
黑衣家丁說“丫挺的罵你。”
旁邊看熱鬧的發出哄笑聲,黑衣家丁才發現自己罵自己了,面子上掛不住。過來指著王大毛喝道“小子,你敢罵我,你惹上麻煩了,你惹上大麻煩了。”
說罷提起大拳頭,照著王大毛的門面就一拳。王大毛雖然一直在偵察營,但是能從一個普通的農家子弟快速的升級為副將,武藝上還是非常有天賦的,師從武松、柴猛,再加上堅持不懈的訓練,才有了如今的成績。
王大毛見這家丁拳頭來勢兇猛,當即右手抓住了這廝手腕,腳底下一個絆子,噗通,把這家丁摔了個狗啃土。
這家丁起來暈頭了,沒明白咋回事,明明是自己揮拳頭打人,怎么突然倒下了。
黑衣家丁指著王大毛說“你竟然打我,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敢拿球踢我家公子,照打不誤。”說著王大毛還要打。
就聽見一聲大喝“住手。”
王大毛抬眼一看,竟然是位貴公子,帶著五六個家丁,這公子二十多歲,細皮嫩肉,皮膚白凈,頭上戴著兩朵花。一身的蘇州綢緞,繡工非常的精湛。腰間掛著巴掌大的玉佩,手里拿了一把折扇,扇子面上畫的芙蓉錦雞圖,這可是當今徽宗皇帝畫的,要說這徽宗雖然治國不行,但是書畫那是大家。
笑笑生作為一個資深讀書人自然認得當今官家的字,笑笑生看到這衙門手里拿的這扇子,知道這衙內可不好惹,絕對的實力派,不是那種市井潑皮能比的。
笑笑生說“這位公子,你這家丁有些不曉事理,竟然當街踢球,今日正逢全國舉子科考的日子,有失體統。”
“一看你就是外地來的考生,連本公子都不認識,我爹爹是當今高太尉,我的下人只能我來教育,還輪不到你。”高衙內說。
笑笑生語塞,高衙內的威名全東京人都知道,不好惹啊。
黑衣家丁說“公子,這人剛才打我。”
高衙內說“我看到了,你也太沒用了,打人家,結果讓人家摔了一跤。這幾日五城兵馬司嚴令不許打擾科舉考生,本公子也好不破例。”
笑笑生說“算了,誰也沒傷到,我們走了。”
說著笑笑生和王大毛走了。
王大毛說“這貨看起來就想抽他兩巴掌。”
“誰說不是呢,可是這人咱們惹不起,個人榮辱是小,壞了哥哥的事情是大事。他手里拿的扇子是當今官家畫的。”笑笑生說。
王大毛吃驚的說“當今官家還有空畫畫?那么多事情要忙啊?”
“走走,回頭再聊,這里人多嘴雜。”笑笑生帶著王大毛走遠了。
高衙內則帶著家丁繼續前進,往前走了幾百米,到了一家沒有招牌的飯店。飯店沒什么沒招牌呢,這是有講究的,有招牌,這屬于開門迎客,誰來吃飯都行。沒招牌這是不對外營業,屬于私家菜館。這家飯店可不得了,廚子都是大內退下來的。一天也不多接待,就中午做五桌,傍晚做五桌,多一桌人家大廚都不干。主要是做的精細,仔細。就連用的水都是一百多里外從山泉里取來的,青菜蘿卜都是特定的,肥料只需用麻醬渣,不許用農家肥。實際上麻醬渣腐爛了比牛羊糞還臭,都是忽悠有錢人調調,不能當真。
高衙內要請的尊貴客人竟然是個道士,竟然是凌云道長,不,準確的說,現在叫做昆侖子李真人,外觀也變化很大,不過他那小道童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