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達見胡總兵走了,立刻通知港口的快船,回去報信。
另外把碼頭四周的樹木都給砍伐了,修了樹枝做成滾木,運來了石頭塊堆積在城墻上,作為雷石使用。
副將說“營長,咱們這么被動防守多不好,主動出擊,拿下登州城得了。”
魯達一摸大光頭說“灑家也想呢,但是打登州城這么大事必須得哥哥拿主意才行,錯過了哥哥安排就不好了。”
再說胡總兵,發兵快,回兵也快。沒敢太快路上住了一宿,第二天中午回到了登州城。
胡總兵硬著頭皮前往復命。
陳知府說“胡總兵,這么快啊,慶功酒還沒擺好呢,你就回來了。”
胡總兵說“大人,這群人可不好惹,帶頭的非是別人,乃是那個在東京倒拔垂楊柳的魯達魯提轄。與我大戰五十回合,把我的手都震裂了。”
胡總兵也是要臉面的人,總不好說,一個回合就被打成這樣吧。
陳知府說“麻煩了,高太尉發來秘信,要求登州府鏟除柴家莊勢力,這也沒法交代啊。”
胡總兵說“大人,您是不是忘記了。顧大嫂啊,顧大嫂家可是柴家莊的登州代理啊,雙方關系密切,那可是柴家莊的人。”
“對啊,我怎么把這事情給忘記了。”陳知府說。
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胡總兵和兵馬提轄孫立關系很差,原因無他。
雖然胡總兵是孫立的頂頭上司,但是胡總兵這本事比孫立還差上不少。
所以胡總兵處處打壓孫立,這么多年了,孫立還是個兵馬提轄,負責登州府內的治安維持,掌管不過百人而已。比他這個總兵可差的遠了。
陳知府說“這顧大嫂可是孫提轄的弟妹,也算是自己人,這么做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一邊是高太尉,一邊是孫立。怎么選擇陳大人心理有數。”
陳知府心里自然有數,那孫立不過是個兵馬提轄而已,為高俅辦好了事情,什么高官做不了。
再則孫立這人不好交友,跟陳知府、胡總兵基本也沒什么交情。
地面上的生意還是靠顧家的關系網維持著,顧家的殺牛鋪、顧家的大車行、顧家的百貨行都是來錢的生意,最近又做了海外貿易,聽說跟東瀛人、高麗人做生意。
陳知府和胡總兵在就密謀開了,商量了小半天。
傍晚時候,陳知府把孫立請進了府衙。
書房也沒別人,就陳知府和孫立兩個人。
孫立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陳知府說“孫提轄,最近連日巡邏,實在辛苦了。”
“只要能保得登州平安,末將就是辛苦些也無妨。”孫立說。
陳知府備下了酒菜,邀請孫立喝點兒。
孫立不好飲酒,但是知府大人的面子不能不給,就喝了一口,天旋地轉,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已經在大牢了。
孫立真是沒想到啊,這么大個知府,居然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
再說顧家酒樓,一大早來個老漢牽著一頭牛來了。
一個伙計接待了這人,說“大爺,賣牛?”
“嗯,賣牛,老了,這牛有二十三四歲了,老了都不能干活,看能值多錢。”老人說。
伙計摸了摸牛身上,膘情還行,但是實實在在的老牛了,說“出不了多少肉,十二貫,你看要是能賣就去衙門辦備案。”
“手續早就辦好了,你再加點十二貫五百文,行就成交。”老漢說。
伙計沒看了看手續,沒啥問題,當時就給錢收了。
剛好酒樓肉沒了,就把牛給殺了。
正此時呼啦啦的來了幾十號捕快,進來,把那頭牛也給找到了。
伙計過來問“各位差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