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嫂嘆息說“可恨我不是個男人,要是個男人就跟著哥哥一起去打天下了。我男人不愿意冒這個險,我也沒招。”
“踏踏實實做生意,安安分分過日子比什么都好。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嗎?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做個私塾老師,種著幾十畝地,教幾十個學生。奈何我姓柴啊,刀已經(jīng)架在我脖子上了,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我沒辦法這才鋌而走險。所以啊,孫新這么想并沒有任何的不對之處。大嫂切莫傷了和氣,你要是想散散心,可以隨船去東瀛九州島,那里東瀛的商行不安分,整日打打鬧鬧的。去了,你的雙刀也能發(fā)發(fā)利是。”柴林說。
顧大嫂有些喝高了,說“行,改天我就過去,把他們那什么武士都給收拾了,聽說他們玩什么拔刀術(shù),正要會會他們。”
告別了顧大嫂,第二天,柴林來到了鄒潤、鄒淵這叔侄二人的登云山。
鄒淵說“哥哥,我和鄒潤都想好了。正式把滄州十三行的股份都轉(zhuǎn)讓給鄒潤的爹,也就是我大哥。”
“你可確定啊,打打殺殺的日子沒有那么好玩,光是每天的訓練就能累的人半死。”柴林說。
“沒招,就是個打打殺殺的命。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啊。我叔侄二人也一心想過點平凡的生活,可是啥也不會啊。只能做些私商,偷運些食鹽海貨,砍伐些木材,如果不遇到哥哥,恐怕早就找地方落草去了。我兩就這打打殺殺的命,給哥哥做個馬前卒吧。”鄒淵說。
柴林說“馬前卒就不用了,那就做個船前卒吧。咱們水軍兩個船隊正式改名海軍了,第一艦隊、第二艦隊。水軍不少,但是能登陸作戰(zhàn)的不多,兩位既然愿意來,我打算安排兩位做個海軍陸戰(zhàn)隊如何?”
鄒淵一頭霧水,說“哥哥,這海軍陸戰(zhàn)隊到底是海軍呢,還是步軍?”
“海軍陸戰(zhàn)隊,是乘船到處打仗的步兵。面對的可能是兇殘的異族,野蠻的蠻人。是很辛苦的,隨時可能玩命。不過從士卒到軍官,那獎勵是非常豐厚的,動不動就獎勵土地,動不動就是獎勵金銀。金銀土地應有盡有。”柴林說。
“玩的就是命,妥了。莊上人少,愿意跟去的只有五十幾名精銳。”鄒淵說。
“不用擔心,咱們新兵庫存的還有數(shù)萬,按照參謀部的構(gòu)想,海軍陸戰(zhàn)隊最少也要兩千人,配備長火銃、臥虎炮等等。”柴林說。
鄒潤說“火器不是怕下雨嗎?萬一火器受損,我們?nèi)绾未蛘獭!?
“刺刀,刺刀用好了比矛、比大刀都好用。更何況咱們還有短刀、匕首。另外還有一點,咱們的長火銃是改進過的,普通的雨跟本耽誤不了使用,只有瓢潑大雨或者非常極端的天氣才會耽誤使用。”柴林說著一揮手,劉壯把火銃放地上,拿水瓢來澆了一瓢水。然后朝著遠處的大樹開火,砰。
絲毫不耽誤使用。
叔侄二人挺高興,對這個海軍陸戰(zhàn)隊充滿了遐想。
柴林說“登州現(xiàn)在是安全了,也沒戰(zhàn)事。二位收拾行李,隨船去滄州集訓,三個月訓練很辛苦的。”
二位鐵了心的要當兵,什么辛苦都不怕。收拾了行囊,帶了幾十號人,跟著柴林來到了海龍島訓練場。
新組建的海軍陸戰(zhàn)隊新軍人數(shù)不多,只有五百人。由于選拔嚴格,新兵當中許多人不夠格,只能去做步兵了。
第一天的訓練是柴林親自帶隊訓練的,柴林道“海軍陸戰(zhàn)隊,不同于步兵、不同于騎兵、不同于水軍。軍餉是步兵的兩的兩倍不說,拿軍功的機會比步兵多十幾倍,當然,陣亡的風險也高十幾倍。不過海軍陸戰(zhàn)隊個個都陸地猛虎,水中蛟龍。先來個開胃小菜,負重五十斤,二十里跑。沿著訓練場跑四圈就夠了。”
“是。”
“整理行囊,記住咯,有偷工減料的會受到終身難忘的懲罰。”柴林笑著說。
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