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售柴家莊貨的店鋪可真不少,但是消息靈通,紛紛提前關門了,木板訂上。
沿街的一些小商鋪,紛紛扔出一些柴家莊生產肥皂香皂,手紙等物品在路,讓這些學子們踩爛。
雷子燒烤店門口,伙計問“老板,怎么辦。”
“什么怎辦,把香皂,扔出去門口一些,踩爛了。”雷子說。
“是。”
伙計們紛紛拿幾塊肥皂放街道中間,使勁踩,以示熱愛大宋。
有個小丫頭,十五六歲年紀,挎在身前一個木頭盒子,邊走邊喊“香皂,香皂,柴家莊上好的香皂。”
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專門打個那個不長眼的。
帶頭的學長一揮手“打了,這就是個賣國賊。”
幾個如狼似虎的學生上去就是一頓踩,幾十塊香皂踩碎在地上了。
賣香皂的小姑娘就更倒霉了,大耳光子扇過去,兩邊臉蛋全是紅紅的手指印。
看熱鬧的很多,但是沒有一個敢站出來說句話,誰都明白,這是一群瘋狗,誰站出來就要挨打。
“站住,憑什么打人。”一個聲音大喝著走了過來。
這是大相國寺小吃街上賣狗肉的,樊家老店老板,樊如花。
樊如花是個男人,生的有些娘炮。
樊如花提著一把殺狗的尖刀,說“你們這些個讀書人,一個個看起來衣冠楚楚,怎么做起來都不是人干的事情呢。”
“你眼瞎啊,她在賣柴家莊的貨物。這是資敵,要抓去砍頭的。”學長說。
“照你這么說,買柴家莊貨,賣柴家莊貨都是資敵,都是不愛大宋的咯。”樊如花扣了一下鼻孔說。
“當然如此。”
樊如花高舉著雙手,說“各位街坊鄰居,剛才他說的話你們都聽到了,用柴家莊貨都是不愛大宋的。那我來問你,你身上穿的白鵝羽絨服是哪里造的。”
這學長臉上一臉的不自在,脫下來一看,隱蔽的地方有個小便簽,寫著柴家莊制造。
這件鵝絨服及其保暖,花了六貫錢買的,但是事情到這份上了,也沒辦法,脫了扔地上。
“你身上這件外套是棉布的吧,柴家莊生產的。”樊如花說。
“胡說,這是東平府棉紡廠生產的。”這學子嘴硬道。
“全東京人都知道,柴林的岳父是東平府知府,東平府棉紡廠就是柴家莊的產業(yè)。”樊如花說的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