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就是胎停,又或是分娩時大出血。如果到時候真的苗頭不對,就不要孩子了,我知道你會拼死守住我。”
“歡哥……”
紀深爵與她的額頭抵著,指腹輕輕擦著她臉上的清淚,緊緊閉了閉眼睛,嘆息道:“你就非要逼我嗎?我從不在意別人怎么評價我,撐死說我不能人道,剛好擋了那些爛桃花,怎么會需要你用命去生個孩子堵住那些悠悠眾口,那不值得。”
“那就順其自然吧,有了就試試看。”
言歡固執,一旦決定了某些事,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紀深爵雖不情愿,卻也喟嘆著說:“就算要備孕,怎么也要等你身體好一點,扁恒說了,吃那些藥的期間也不能懷孕。”
“我知道,等停藥后,我們就試試。”
紀深爵蹙著眉頭,堅定道:“就試一次,一次若是胎停,以后再也不試,歡哥,我只準你拿身體任性這一次。往后說什么我也不會答應你。”
“好,就試一次,若是不成功,那也是天意,以后我會聽你的話。”
……
第二天一早,言歡剛醒,就聞到一股中藥味。
有人在廚房煮中藥。
她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沒人。
紀深爵已經起床了
言歡翻了個身,睜眼看了一眼日式床頭柜上擺著的小鬧鐘,才七點半。
冬日的清晨七點半,很早。
言歡掀開被子出了臥室,便看見紀深爵站在廚房灶臺邊盯著砂鍋。
那里面煮著中藥。
言歡摸著脖子,活動了一下,靠在門邊看著紀深爵。
美男煮藥,就是賞心悅目。
紀深爵似乎也感受到一道炙熱目光注視著他,轉身,便看見言歡靠在門邊目光焦在他身上。
“怎么這么早就醒了?”
紀深爵朝她走過來。
言歡道:“這中藥味味道太濃郁了,聞到就不想睡了。”
紀深爵冷哼了一聲,語氣陰郁:“怕了?現在后悔昨晚的決定還來得及,否則就是成堆的中藥等著你,你現在反悔,我就當你昨晚做夢胡說八道。”
言歡好笑的看著他,挑眉莞爾道:“都是成年人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不會不愿意早起給我煮中藥吧?”
“我是怕你喝到吐,這藥,我光是煮聞著就夠嗆的了。但生孩子,可能要吃更多的藥,我不能替你生孩子,生孩子的苦全在你一個人身上,我就算再心疼,也是苦在你身上,所以我勸你早點打退堂鼓。沒準兒你喝半個月的藥,就打斷那念頭了。”
言歡伸手捂住他的薄唇,一手抱住他的脖子說:“我寧愿你多鼓勵我,而不是叫我打退堂鼓,因為你已經答應我試一次。”
紀深爵無奈,嘆息一聲,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來,抱到料理臺邊,“二人世界過的好好的,你就非要弄出個熊孩子來破壞,來,嘗嘗爺為你煮的中藥有多良藥苦口。保證你喝一口不想再來第二口。”
紀深爵想著,養身體還要那么長時間,這段時間里,總有辦法叫她打消生孩子這危險的念頭吧。
要他拿她的身體和命開玩笑,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