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準?你沒事吧?”
暈厥感包圍。
宋準眼前一黑,直直的暈了過去。
這籃球,能把人砸成個大傻子。
宋準倒地的那一刻想,或許她這輩子,再也考不上首府帝都大學,拜這顆籃球所賜。
……
醫院。
“從腦部ct來看,患者顱內沒有出血,但被砸出了中度的腦震蕩,需要臥床至少靜養一周,這期間不能下床走路運動,否則會影響恢復。”
紀凌洲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的籃球會把人小姑娘砸進醫院到住院的程度。
紀凌洲問:“醫生,這應該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吧?”
中年醫生蹙眉:“后遺癥?”
“比如失憶、比如智力退化?”
“……”中年醫生有點無語,道,“這個不至于,但一定要臥床靜養。”
紀凌洲暗暗松下一口氣,千萬別砸出個傻子來黏著他要他負責后半輩子,那可真比恐怖片兒還恐怖。
紀凌洲詢問完病情后,朝病房走去,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宋準病房里傳來中年女人的聲音。
“這才剛開學,你就給我惹麻煩!”
“你不好好念書,去籃球場干什么,跟那群男孩子斗毆打架嗎?”
“宋準,我最近要跟你楊叔叔結婚了,你最好別給我鬧出什么幺蛾子,否則讓楊叔叔對你印象不好,你現在的學費和生活費,可都是楊叔叔給你付的。”
“宋準,就當媽媽求你了,別再給媽媽鬧事兒了,好嗎?”
多句言辭之間,沒有一句是問候宋準病情的。
這是宋準的親生母親,吳青梅。
宋準靠在床上,神色懨懨的道:“說的好像我愿意被籃球砸中一樣,說的好像我愿意得腦震蕩似的,說的好像我愿意用楊叔叔的錢念書一樣,說的好像我愿意當你的拖油瓶一樣。”
“啪。”一個巴掌,響亮的落在宋準臉頰上。
宋準覺得腦震蕩的腦袋更暈了幾分,她朝吳青梅彎了彎嘴角,“完了,現在更暈了,得花楊叔叔更多錢住院了。”
“宋準!你再這樣口不擇言的對我說話,我就把你送去你爸那兒!”
“我爸人呢,你找得到嗎?”宋準冷淡的丟了句,漠然的又提醒吳青梅,“我還沒到十八歲,吳女士,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現在要是丟掉我這個拖油瓶,不養著我,你作為我的第一監護人,可是違法的。”
吳青梅被宋準三言兩語氣的臉色漲紅,瞪著她,將醫保卡丟在宋準臉上,“你最好好好學習,趕緊高三畢業,給我考到我看不見的地方去!”
“是,我巴不得,離吳女士十萬八千里。”
吳青梅氣的出了病房。
宋準坐在病床上,捏著那張醫保卡,指節蒼白,眼圈通紅的像個隨時咬人的兔子。
紀凌洲在病房門口輕咳一聲,裝作什么也沒聽到的樣子,走進來,語氣一如平常的沒個正行,“小妹妹,感覺怎么樣,沒成個傻子吧?”
紀凌洲伸手就去摸宋準的額頭。
宋準下意識的讓開腦袋,嫌棄又郁悶的看著他,誰啊,這么自來熟,上手就摸。
紀凌洲看她憤憤的眼神,漂亮的眼角掛著一滴清亮的淚珠。
美人落淚,他可舍不得。
紀凌洲抬手,動作自然的將她眼角那滴淚揩去,匪氣笑著:“有這么疼?疼哭了?我記得我沒用力啊。”
“……”胡說八道什么。
浪蕩子。
像個輕車熟路的小混蛋。
宋準打開他的手,耳根通紅,防備的瞪著他:“你,砸傷了我的腦袋,你得賠我醫藥費。還有,醫生說我一周不能下床走動,也就是說,我一周不能去學校念書,你還得賠我誤學費。另外,你的籃球驚嚇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