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槿從異界空間出來的第二日,向虛清便來敲門。
“方道友,我今日剛練成一爐丹,你來試試。”
方木槿開門接丹,如之前那般二話不說直接咽了,吃完方道“我說前輩,這次不會還像上次一樣,吃完了就發情吧?”
向虛清聞言一陣無語,這女子腦子怎么如此脫線?
“方道友,你放心,這次我反復確認過,定不會發生上次之事,你要知道,上次可是我吃虧了。”向虛清言罷還做一臉羞怯狀,把方木槿嚇得不輕。
“前輩你別,我可受不住。”說著話,嘴角便流下了一絲溫熱的液體。
方木槿伸手一抹。
怎么回事,怎么還留起口水來了,抹完抬手一看。
是血?
方木槿伸手摸了摸牙齒,咦?怎么虎牙長出來了?
還不待她細想,頭頂一癢,伸手又是一摸。
耳朵也長出來了!
“方道友,你這”向虛清一臉詫異的看著她,眼里出現一抹可疑的神采,眼前的方木槿突然生出耳朵與虎牙,配上那張艷絕的臉,雖是男子之身,但看著卻也有些惹人憐愛。
“我我我,我靠!”方木槿聞言趕忙捂住頭頂,迅速結出一枚水鏡一瞧。
她化形了!
竟然還是處在人身的情況下,將虎身的特點給幻化出來了。
“方道友,你竟是妖族?”向虛清趕忙穩了穩心神,將心里的怪異感覺壓下道。
“前輩,我突覺身體不適,你先請回吧!”方木槿話說完也顧不上對方的修為有多高,直接伸手將其推出門去。
“方道友,你別急著趕我,你等等,我回去再練一爐,怪不得丹藥在你身上產生的效果怪異,原來竟是因為你是妖族!”向虛清一邊被推著走一邊急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你看錯了,我這是生瘡了!”方木槿情急之下也想不出好的借口,只得胡亂說著,直到將向虛清推出門去,便一把將門關上,背倚著門又將水鏡結出。
“怎么辦,怎么辦?君以,你在不在?”言罷等了半晌,方才想起,在那空間之中,君以為了幫自己早已力竭休眠。
方木槿在乾坤袋里摸了摸,只找出來一件紅色披風,好在可以將頭上的耳朵遮住,遂將其披在身上。
真是不該相信那個向虛清,他煉出來的丹藥完全就是毒藥啊,可恨她次次都中招,下次再吃他的丹藥可得好好想想。
方木槿遮擋妥當后,下意識的摸了摸后面,還好,尾巴沒生出來,不然她連衣衫都不知道該怎么穿了。
又結了水鏡照了照,確定已經將耳朵遮住了,至于那虎牙,只要她不張嘴說話,倒是露不出來。
“方道友,我是執事弟子付勿原,守門弟子給了我一張傳音符,是找方道友的,于是我這便給你送來了。”還不待慌亂中的方木槿穩下心神,便又有人來敲門。
“知道了,勞煩道友放在門外即可,多謝了。”方木槿也不敢開門,怕那弟子見了她的虎牙起疑,連忙隔門答話。
那弟子心覺奇怪,卻也不便細問,放了傳音符應了一聲便走了。
方木槿在房內仔細聽了半晌,直到門外確實沒了動靜方才出門拿傳音符。
拿完了趕忙將門關好。
捏碎傳音符,劉老六的聲音傳出“方胖子,那個叫慕陵的在店里給你留了一封信,你不在,我便自作主張看了,那慕陵約你去妖獸山一見,我算了一掛,此去兇多吉少,望你慎重。”
阿陵?
自上次一別已有半年,阿陵居然主動聯系她了?
方木槿想都不想便出了門,不管是陷阱也好,敘舊也罷,只要是阿陵找她,她就必須去。
直到快下了虛清峰,方木槿才反應過來,總要跟此地地主說一聲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