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天不死也得要扒層皮了。
這龍肆此時一身紅炮,衣衫松散的系在身上,下身的蛇尾已化成人形,兩只玉足未著鞋履,就這么踩著玉石地面踏進房中,手里還攥著那個銀色蛇鱗鞭,一張妖媚的臉上神情卻極冷漠,看著在椅子上如坐針氈的方木槿,嘴邊掛起一抹邪笑道
“果然變成了個女子,可惜這容貌倒不及從前了,你見了我為何害怕?”
方木槿趕忙起身上前,一臉英勇赴義狀的把眼睛一閉,道“動手吧,但是我要先聲明一點,我跟向虛清半點關系都沒有!”
龍肆卻沒動作,繞過她在她的床塌上一躺,手上鞭子在掌心里拍了拍,道
“哦?你與他有沒有關系與我何干?莫不是你看上我了?”
方木槿回身看著他,這人是習慣斷章取義還是腦子有???她這話說的不夠明白嗎?腦子一轉又開口道
“前輩今日來找我,可是因為向虛清?”
那龍肆一指茶壺,道“口渴,來喝茶,去給我端一杯過來?!?
方木槿聞言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這人找接口的功力比自己還差,他自己房間沒茶水是怎么著?特意光著腳跑自己這里來喝茶?
方木槿嘴上不敢說,只得斟了一杯茶端給他,剛一走近,便被龍肆甩來的鞭子纏住,身子被拽的一歪,整個人向床上倒去,一整杯茶全潑在了自己身上,好在茶水并不燙。
方木槿整個人趴在龍肆身上,鼻中侵入一股異香,那甜膩的味道直沖的她眼發暈。
“前輩,你這是做什么?”方木槿穩了穩心神開口,雙手想要將腰上的長鞭取下,那長鞭卻似有生命一般,纏在腰上紋絲不動。
龍肆一個翻身將方木槿壓在身下,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衣襟斜斜的掛在肩頭,露出宛若凝脂的皮膚。
“只賣藝不賣身,你留著這元陰無用,不如為我補修為算了。”龍肆說罷捏著方木槿的下巴,一個侵略性極強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方木槿此時眩暈感更甚,只覺渾身燥熱,被這樣強吻著仿佛火上澆油一般,一股怪異的感覺涌上心頭。
龍肆舌頭吃痛急忙收回,舌頭上出現了兩個口子,這小小妖族竟然能將他咬傷?他抬手抹去唇邊血液,嘴角掛起邪笑
“你知不知道蛇血的功效?我的血你也敢喝?”說罷用膝蓋將方木槿兩腿分開,一身手扯住方木槿衣領一撕,便將她的外袍撕碎,露出雪白的皮膚和一件白色裹胸。
龍肆伸手正欲將其退下,身下之人突然巨力襲來,一把將他推倒在側,力氣之大竟將他撞到了墻上,還不待龍肆發力,只見那剛剛還迷離之人此時雙目一片血紅,一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手臂上還掛著幾縷破碎的衣衫。
“你知不知道,勾引我是什么下場?”此時的方木槿與之前判若兩人,一雙血紅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頭上本來雪白的虎耳消失,竟然生出兩只黑色彎角來,她伸出舌頭將唇邊的血舔凈,嘴邊掛著妖異的笑,一低頭兩人唇齒相交,竟主動親吻起來。
龍肆微一挑眉,魔族?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閣主,屬下有一事相求?!遍T外敲門之人還未放棄,看身影已然下跪在門前,手上還在釋著破禁術,欲將禁制打開。
“滾!”龍肆手握長鞭用力一甩,一道幻影直奔那人襲去,竟直直穿透門板抽在了那人身上,直把那人抽飛出去幾米遠,砸到了一樓大堂。
可那人卻還不退縮,捂著胸口又回到門前,重新跪好,手上依舊試圖破禁,身上的鞭痕滲出黑色的血來,滴在那玉石地面上冒起絲絲輕煙,竟將那地面腐蝕了。
“閣主,此人是我的命。”那人咳了幾口血,又道。
龍肆眼神一凜,一記手刀將方木槿擊暈,坐起身半倚在床榻上,將禁止打開,他伸手撫摸著方木槿的頭發,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