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叫那向虛清好看!”那金道友惡狠狠道。
“小金,情之一事,很難分清誰對誰錯,那人不喜我而已,又有什么錯呢?錯的是我罷了,為何偏就喜歡上了他?”那月雅真人嘆了口氣,拉起金道友的手向著遠處走去。
那金道友眼里帶著不忿,卻也不敢再提那人令師姐傷心,只得暗自在心里想著,若有機會定叫那女人好看!
平白招惹了一身仇恨而不自知的方木槿,此時正坐于虛清峰主殿內(nèi),舉著三根指頭,一臉潑皮無賴相的挖著耳朵,一旁是搖頭淺笑的向虛清,和被嚇得拼命擦汗的劉老六。
“方道友,你這便是獅子大開口了,本真人先前還救了這位劉道友,不如你我二人各退一步,一千五百塊中品靈石如何?”向虛清笑罷開口,搖著折扇便砍起價來。
“不行,前輩你憑白將這禍水引到的我身上,導致劉老六被捉了一次,而我則被刺殺了兩次,日后還說不準有多少人來殺我,少于三千不干!”方木槿繼續(xù)比劃著她那三根手指,全然不顧邊上的劉老六一邊擦著汗,一邊偷偷拽著她的袖子。這劉老六此時倒不財迷了,直想著能阻止她要價最好。
向虛清聞言也不惱怒,盯著方木槿的樣子一臉帶笑道“你若是應了我的提親,不就不用這般擔心了?本真人既能護你,萬貫家財還允你隨意揮霍,不好嗎?”
“不好,晚輩修為低微,自知配不上前輩,我只要靈石。”
方木槿面上不動聲色,早知道這向虛清突然開口提親必有緣由,果然是拿自己做擋箭牌,為他擋了那爛桃花不說,自己還得獻身于他。
這第一元嬰的道侶是那般好當?shù)模拷裉烊羰撬议_口應了這事,明天她可能連尸首都找不見,直接被人挫骨揚灰、毀尸滅跡了。根本都不用他那煉虛老爹直接動手,單外面那些看上向虛清家世樣貌的修士,就夠她喝一壺的了。
單論今天她被追殺一事,還只是因為有人懷疑她與向虛清關系匪淺,便對她起了殺心。她但凡長了一點腦子,都不會應了向虛清的提親。
應了便是自己找死。
“罷了,我給你便是。”向虛清遞給她一袋中品靈石,想了想又有些不放心道“你當如何自保?”
方木槿數(shù)著靈石頭都未抬“這就不勞前輩費心了,我既然接了這靈石,便是接下了這擋箭牌的任務,自是要完成的漂漂亮亮的,前輩大可放心!”
言罷,招呼了劉老六離開。
向虛清看著她的背影有些欲言又止,話到嘴邊,又變?yōu)閾u頭苦笑。
罷了,隨她去吧。
方木槿與劉老六剛一出門,劉老六便抬手揪住她的耳朵,一臉恨鐵不成鋼道“你這小王八蛋,老子何時教過你賺錢不要命了?你倒好,為了錢把自己都給賣了!你就不怕你有錢沒命花?”
“疼疼疼,劉老六你先松開!”方木槿捂著耳朵去掰劉老六的手,邊說道“我有個好辦法還未同你講,你先聽我說完!”
劉老六聞言松開手,抱著胳膊一副看你能說出什么花來的樣子瞧著她。
方木槿揉揉被揪紅的耳朵,一臉賊笑道“我這個辦法,不只能解決死士追殺,還能賺大筆的靈石!”
“有屁快放!”劉老有點不耐煩道。
“我前幾日看仙界錄上有條消息,那叫永聚成的拍賣行開了個決斗場,我要去報名生死斗!”方木槿言罷得意洋洋的看著劉老六。
劉老六一巴掌拍在她頭上,嘴里罵道“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又變呆了?我?guī)湍闱猛ㄒ恍 ?
方木槿邊閃躲邊道“我沒變呆,我認真的!”說完抓住劉老六的腕子,沒好氣道“聽我說完!”
見劉老六收了手,方木槿才后退一步,一臉警惕的防御著劉老六的巴掌,道“生死斗有個規(guī)矩,從簽字那刻起,生死斗的修士便會被保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