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中也頗為驚訝,那筷子竟然是個法寶?真是稀奇,竟有人拿筷子做武器。
方木槿雖擋下一擊,卻并不好受,連退數步險些跌落臺下,那吳大壯竟也如自己一般力大,方木槿有些意外,卻又覺理所當然,誰讓那女人取名為吳大壯呢!
此時方木槿來不及多想,既然戰局已開,哪有節節退讓之理?
方木槿穩住身形,腳下一錯,閃開那吳大壯橫劃的一刀,出現在她身側,手上筷子順勢調轉方向,如長劍一般刺向那人腰際,另一只手避開女人手上彎刀向她腕上擒去。
吳大壯閃身躲開方木槿的一刺,卻沒躲開她的手,腕子被一把抓住。吳大壯來不及猶豫,手中彎刀一轉,直接向著方木槿手上割去。
方木槿嘴角噙笑,心道上鉤了!
她那被刀割了的手不閃不避,任由它劃出個大口子,流了滿地的血也混不在意,直接抬起一腳踹向吳大壯下盤,將她一條腿生生踢斷。
吳大壯腿上吃痛身子一歪,手腕卻還被方木槿抓在手里,另一只手抬起欲將手中的刀割向方木槿,不成想卻被方木槿揮來的筷子用力一擊,脫手掉落。
方木槿揮出的筷子去勢不減,砸折了女人的手腕,方向一轉直接敲上五大壯的額頭,瞬間便頭破血流。
方木槿也不過多為難,伸腳將那女人落在一旁的彎刀踢落臺下。
將筷子收回,順手便將另一把彎刀握住,竟不顧那刀刃之鋒利,一把握在了刀刃之上,將那另一把彎刀也奪下給扔了。
一切作罷掏出一張定身符貼于此女身上。
此時大局已定,善于近戰之人若是武器被奪,便等于已經輸了,更何況吳大壯已身形被制,若是不能拼著經脈盡斷沖破束縛,基本無法可破。
此時臺下看客見已成定局,紛紛叫嚷著讓方木槿將此女擊殺。
方木槿沖眾人翻了個白眼,轉身看向臺下的裁判,示意他趕快鳴鐘終止決斗。
誰知此時異變突起,那女人竟拼著經脈盡斷將身上的禁錮沖開,吐了一口血后一記風刃直直打向方木槿后背。
方木槿察覺之時已為時已晚,那風刃已經近身,再躲不開,只能等著被切成兩半。
此時突然一道閃電從方木槿頭上的筷子內飛出,似長蛇一般將風刃纏住,幾息之間便化去其力道,風刃消散于虛無。
方木槿此時回身望向那女人,見那吳大壯七竅流血跪于臺上,已經死透了。
此時裁判鳴鐘示意決斗勝負已分,臺下看客紛紛議論起方木槿來,此女打法犀利,竟用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之法,那手上傷口猙獰,換成他人定都不會這般做。
方木槿嘆了口氣,用靈力封住手上刀傷,跳下臺去同劉老六一起回了房內。
“你的傷有無大礙?”劉老六取了金創藥和紗布過來,遞給方木槿。
方木槿接過,在傷口上撒了些藥,卻未包扎,她傷口恢復的快,除了有些疼之外,并無大礙。
“無妨,只是頗有些感慨,剛那女人定也是被雇傭的死士,這生死場雖死生自負,但也未必非死不可,我本無意殺她,她大可認輸離開,本不用拼了命殺我的。”方木槿話說完陷入沉默,本應無欲無求一心只為得道成仙的修仙界,從何時起變成了這般?若真是如此,為何人人都要修煉心性?
口口聲聲稱呼魔、妖、邪三族為異類,又人人皆可弱肉強食、爾虞我詐、自私自利,這正派修士,又與異類有何不同?
所謂正道即大義,那何為大義?
方木槿不懂,也不想再去懂。
所謂的修仙必修心,又有幾人能做到?
只不過是求個問心無愧罷了。
劉老六見方木槿沉默不語,知道這人腦子本來就不大好。
前一世便因修煉不能進益變得瘋瘋傻傻,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