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才剛剛到放木槿腰際。
放木槿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翻了個白眼道“你去站到椅子上,你這樣老氣橫秋的說話,加上你現在這副模樣,我看著別扭。”
劉老六撇了撇嘴,聽話的站到椅子上。
劉老六這次結丹突破之前依舊抓鬮看命,抓到的紙上怎么寫,他便依著天命化形。
這次老天眷顧,沒讓劉老六繼續做女人,終于抓到了個‘男’字,可再向后看,劉老六就蔫了,后面那字是個‘童’。
所以此時的劉老六是以一副八歲男童的樣子站在椅子上同方木槿說話,語氣老氣橫秋不說,動作也老氣橫秋。
劉老六倒背著手,挺著胸膛,抬著頭一副不太舒爽的嘴臉,嫌棄極了方木槿手上的刻靈船。
“你買法寶的那家店,能退嗎?”劉老六不死心,還帶著些許期盼。
方木槿將那刻靈船寶貝似的擱到桌案上,輸入靈氣令它變大了些,指了指那船內矮桌和桌邊的蒲團道“瞧見沒?用這個法寶,能吃能坐,若是累了將這矮桌一收,躺在上面睡覺都行。你學他們那些修仙修瘋魔的人做甚?什么才叫享受?”說到此處將刻靈船變小塞到劉老六手里道“這就叫享受。”
劉老六哭笑不得的瞧了瞧那刻靈船,又瞧了瞧方木槿,突然恍然大悟“你嘴里的‘享受’說的是你自己吧?我一個樵夫我享受個屁!你買這法寶的時候,定是想著怎么才能讓自己舒服些,才將它買下的吧?”
方木槿的狼子野心被拆穿了也不害臊,哈哈一笑道“無妨,待我有錢之日,便是你享受之時!瞧見沒有,這船可以用靈石的!”
劉老六老大不情愿的收下這“重禮”,只覺自己當初撿她回來就是在自虐,這人腦子時好時壞,做事情經常不按常理出牌,搞不好就會被她帶的跑偏了。
兩人來了這永聚成已經多日,管事曾不止一次的問過劉老六可愿參加決斗,劉老六的回答都是不愿。
甘心做個小白臉甚好,軟飯吃著就特別香。
他本身就不是一個善于戰斗之人,即慫又弱,方木槿對他的評價則是修煉就是為了多活幾年。
劉老六倒也不惱,人活一世找準自己的定位最佳,若是因自不量力而死,那冤不冤?
今日管事送上戰帖之時,看到變了身形的劉老六一愣,問方木槿“不知這位道友是何人?之前的那位長相極美的劉道友哪里去了?”
方木槿瞥了眼老實坐在那里不吭聲的劉老六,隨口答道“這是我兒子。”
劉老六聞言立馬轉頭怒目而視。
那管事呵呵一笑好不尷尬“方道友,這位道友都結丹了。”
“我繼子,他爹和我是老夫少妻。”方木槿眼都不眨的編著瞎話,全然不顧劉老六想殺人的眼神和傳音過來的罵街。
方木槿心道誰讓你變成個童子的?活該被我占便宜。
那管事如看傻子般的瞅了眼方木槿,越發的覺得這人可能腦子不大好。
無奈當初已經答應過她,她可以帶一朋友在這里住著,便不好再問。誰讓她現在是這決斗場的紅人呢,找她決斗的人,都已經排到了下個月。
這管事不知道的是,那找方木槿決斗之人,大半都是派過來殺她的死士。
這永聚成背景太強大,散仙盟不敢直接派人鬧事殺人,手底下的死士只得老老實實遵著這里的規矩辦事。
來這里找她決斗,既能完成任務又能額外拿一筆靈石,何樂而不為?
甚至有不少死士已經升起了退出之心,瞧著來這永聚成決斗好像更為穩妥。
贏了能拿靈石,輸了也不用自曝。
當然,前提是對手不下殺手的情況下。
就這樣散仙盟的死士越來越少,來找方木槿決斗的人也開始變少起來。由起初的一天三個,變為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