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長暉院,明妧看了喜兒一眼,喜兒眼睛一眨,就領(lǐng)會(huì)了明妧傳過來的意思,她和世子妃是越來越心有靈犀了,喜兒歡快道,“奴婢這就上街。”
明妧扶額,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是讓你去找暗衛(wèi),你不怕別人賊心不死,還要賣你?”
喜兒,“……”
她一高興,怎么把這事給忘記了,滿腦子都是今兒得了十兩銀子的打賞,要上街買買買。
明妧搖頭無奈,推著楚墨塵往前,喜兒跟在身后,漸漸的,她清秀的臉上嘴角弧度越彎越大。
她可以使喚趙烈啊,她要他幫忙,收她十兩銀子,世子妃吩咐的差事使喚他,看他敢不敢推辭!
回了沉香軒后,喜兒就屁顛屁顛的去找趙烈,趙成幫忙還不行,就要使喚趙烈,這是這么公報(bào)私仇。
事后,趙成拍著趙烈的肩膀,忍著笑道,“我看你是把世子妃身邊最最最信任的丫鬟給得罪了。”
當(dāng)初在懸崖底下,世子妃和丫鬟救了他們世子爺,相依為命的情分,可不是一般丫鬟能比的,就是雪雁都要差一截。
趙烈哭笑不得,他就是逗丫鬟玩的,誰想到這丫鬟這么愛記仇,不知道現(xiàn)在把十兩銀子還回去還來不來得及……
一個(gè)時(shí)辰后,趙烈就辦完了差事回來。
如明妧所料,讓大太太抄一千遍佛經(jīng)祈福,抄完佛經(jīng)才能給楚墨楓娶妻是瑯?gòu)挚ぶ鞯氖止P,讓東王世子七天后就迎娶北鼎侯府三姑娘過門,也是瑯?gòu)挚ぶ鞯陌才牛皇堑朗坎⒉恢垃構(gòu)挚ぶ鳛槭裁匆@么做,他只是聽吩咐辦事。
不過道士不止聽瑯?gòu)挚ぶ鞯陌才牛矁悍愿浪氖拢厕k的很認(rèn)真,而且喜兒讓他辦的事說的話,讓瑯?gòu)挚ぶ鲗?duì)他將信將疑,覺得他是一個(gè)有本事的騙子,給了他一百兩的賞錢,收獲頗豐。
明妧喝著茶,笑臉盈盈,“瑯?gòu)挚ぶ骶蜎]有針對(duì)我?”
趙烈看了楚墨塵一眼,他眸底的小動(dòng)作,明妧看在眼里,只聽楚墨塵惱道,“你直說就是,看我做什么。”
趙烈嘴角扯了下,瑯?gòu)挚ぶ魇鞘雷訝數(shù)亩瑺敳皇窍M構(gòu)挚ぶ骱褪雷渝芎煤孟嗵幟矗懿徽f還是不說的好。
不過楚墨塵不阻攔,再加上喜兒在一旁用你居然偏向瑯?gòu)挚ぶ鞯难凵駫咭曀w烈硬著頭皮道,“和大太太一樣,瑯?gòu)挚ぶ髯屖雷渝阋渤磺П榉鸾?jīng),道士沒敢照辦,事后瑯?gòu)挚ぶ髻|(zhì)問道士,道士說怕遭報(bào)應(yīng),錢好掙,也得有命花,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喜兒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胸口直起伏,居然想她家郡主抄佛經(jīng),她這么厲害,她怎么不上天啊,喜兒又氣又懊悔,“我怎么就沒想到讓道士讓她抄佛經(jīng)呢!”
明妧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這要不是道士是熟人,知根知底,不敢助紂為虐,她拿你大哥的親事為難我,到時(shí)候一堆人施壓,這一千遍佛經(jīng)我是怎么也省不掉,我是哪里得罪她了嗎?”
明妧從不主動(dòng)招惹別人,就是別人惹了她,無傷大雅,她是能讓三分讓三分,只有那些活膩味了自己找死的人,她下手才毫不留情,和瑯?gòu)挚ぶ鳎鲓€是井水不犯河水,兩人無仇無怨,卻處處針對(duì)她,難道還是因?yàn)槟嵌f兩?
她累死累活,死里逃生幾回才掙二十萬兩,她瑯?gòu)挚ぶ魇裁炊紱]做,就借著東風(fēng)回東王府嫁人,王爺還給她八萬兩,她還想怎么樣?!
見明妧臭著張臉,楚墨塵勸她道,“要不了多久,她就回東王府嫁人了,沒必要和她一般見識(shí)。”
要不了多久,話說的輕松,她嫁給他沖喜也沒多久,就出多少事了,一兩個(gè)月都能翻天了,明妧冷哼一聲,“這是最后一次,她再敢算計(jì)我,我會(huì)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沒人當(dāng)明妧說的是句玩笑話,她有讓人吃不了兜著走的本事。
喜兒也在心底撂狠話,還有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