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皇后自打進宮,雖然也沒少受挫折,但能坐到后位上,足以證明她輸少贏多,是勝利者。
又做了這么多年的皇后,被人捧慣了,早些年吃的癟早忘的差不多了,哪里受得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明妧給無視輕慢,甚至顏面掃地?
北越皇上不在御書房批閱奏折,在花園里賞花,一個模樣嬌美的妃子靠在北越皇上懷里,剝了果皮喂到皇上嘴里,北越皇后本就火大了,看到這一幕,更是氣上加氣。
她倒沒有朝那妃子發難,看到她,妃子趕緊起身給她見禮,北越皇上見了道,“皇后身子骨還沒好全,怎么出來了?”
北越皇后福身給北越皇上請安,道,“皇上身子骨沒好全,還日理萬機,臣妾一點小毛病,哪敢看得太嚴重?”
北越皇后的怒氣全夾在日理萬機上吐了出去,身子骨不好,日理萬機也就罷了,可皇上在和嬪妃賞花!
北越皇上多看了北越皇后一眼,沒有說什么,北越皇后說了也就算了,坐下來道,“臣妾正頭疼呢。”
“怎么了?”北越皇上問道。
北越皇后扶著額頭道,“前兒臣妾疼得受不了,太醫又治不好臣妾,臣妾不得已找了衛姑娘進宮的事皇上應該也聽說了,那日衛姑娘拿喬,臣妾實在不想再疼下去了,就委屈了安南郡主跪了一刻鐘,本想著等身子全好了,傳召安南郡主進宮好好補償她。”
“安南郡主孝順,性子好,沒和臣妾見氣,進宮給皇上請安,還去見了我,她向臣妾討一個宮女,說是看著喜歡,臣妾也沒多想就答應了。”
“就是這個宮女讓臣妾頭疼了。”
北越皇后話說了不少,可是最重點的卡著沒說,不得不叫人好奇是個什么樣的宮女居然入了安南郡主的眼,又叫皇后為難的。
北越皇上好奇心被勾了起來,端起茶盞笑道,“是哪個宮的宮女叫皇后這般為難?”
北越皇后嘆氣一聲,“要是宮里的宮女就容易辦了。”
她執掌鳳印,安南郡主又是皇上疼愛的外孫女,宮里的后妃巴結都還來不及呢,安南郡主要一個宮女,誰不趕緊送上?
北越皇上沒有再問,但眼底都帶著納悶,北越皇后也不賣關子了道,“是行宮的宮女,說來那宮女皇上也見過,就是跟在衛姑娘身邊伺候的宮女柳兒。”
北越皇上眉頭一皺,北越皇后懊悔道,“臣妾應了安南郡主在前,想著衛姑娘本來住在容王府的,行宮的宮女雖然帶在身邊,和她關系也不大,便叫嬤嬤帶了兩個宮女去給鎮南王世子使喚,把柳兒送去給安南郡主。”
“誰想到衛姑娘不同意,還說柳兒要給她打下手,若要帶走柳兒,會影響她給容王調制藥丸。”
這話明顯就是故意威脅他們了,要少一個宮女打下手,就會影響容王的病情,這不是在打她自己的臉嗎?
可人家為了不順著她的意,就不惜打自己的臉,你能拿她怎么辦?
她不在乎容王的病情,她身為皇后能不在乎嗎?
北越皇后望著北越皇上,一臉為難道,“安南郡主想要極了那宮女,臣妾又允諾她在前,衛姑娘拿容王的病堵臣妾,臣妾實在不知道怎么辦了,皇上幫臣妾想個法兒吧。”
北越皇上眉頭擰成川字,沒有說話,北越皇后看著坐在一旁的后妃道,“惠嬪一向主意多,也幫本宮想想。”
惠嬪誠惶誠恐,這是夸她嗎?這是給她挖坑,容王和安南郡主手心手背都是肉,偏向誰都得惹惱另外一個,皇后都不敢接這燙手山芋,遑論是她了,惠嬪忙道,“皇后娘娘都沒輒,臣妾這愚笨的腦袋哪能想到好主意。”
剛說完,就收到一記來自皇后的“你知道自己愚笨還坐在這里做什么的”眼神。
惠嬪心口騰起一團氣,起身告退。
北越皇后就那么看著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