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有宋婉言信息了,回個信。”
“嗯,好。”張堇年呼了口氣,自己知道姓劉的不可能這么輕而易舉的放了自己。
那么只能在他找到宋婉言之前找到她,把她給保護起來,不然宋婉言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一輩子都會活在自責里。
張堇年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找了一家網吧,用了別人的身份證上了號,查找宋婉言去了哪里。
宋婉言知道張堇年會用這么辦法來找自己,所以機票是拜托別人買的。
張堇年搜了半天,都沒有信息顯示。
“你還在這里,根本就沒走是吧?”張堇年高興的連賬號都忘記退出了,開著車就向新家沖去。
張堇年剛走沒多久,網吧就開始報警起來,整個網吧已經被監視起來了。
警察趕到調查監控的時候,只是看到了一個影子,并沒有看到人。
“真是見了鬼了。”
警察問了一圈的人,“剛剛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穿什么顏色的衣服,長什么樣,你們誰知道?”
“沒在意,我們游戲正在比賽,誰關心別人。”
“是啊,不關我們的事,我們還在比賽呢,可不可以讓我們打贏這場再說啊?”網癮少年此時很不耐煩的跟警察說道。
“先蹲好,這件事很嚴重知道嗎?必須要找到這個人,不然可能會泄露國家機密的。”
“那么厲害?”
“要不然呢?逗你們玩的啊?”
警察找到了網吧老板,老板被嚇的都不敢說話了。因為網吧本身就不是正規營業的,盜取別人的身份信息,給那些不愿意用自己的身份證還有未成年的人上網用的。
警察問了他好幾個問題,他都回答的吞吞嗚嗚的。后來直接把那個冒牌的身份信息調出來給警察看。
警察一看就懵逼了,“李兆清,46歲,你搞錯了吧?怎么可能是這個人。”
“警察對不起,這些信息都是我在網上買來的,給那些沒有身份證的人上網用的。”
警察一聽氣死了,“那你知道你犯法了,是要坐牢的知道嗎?”
網吧老板痛哭流涕,雙手抱頭,“嗚嗚,知道,現在知道了。”
警察見查不出什么結果,便把人給遣散了,然后把網吧給關門了,扣押了網吧的老板。
張堇年做事的嚴謹性一直都很好,到了新家看到裝修好的地板,眼前一亮。
張堇年決定就在這里守株待兔,找了一個稍微干凈點的地面就坐了下去,倚著墻睡著了。
第二天,施工隊的開門聲吵醒了張堇年。
“哎呀,有人。”施工的師傅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張堇年醒了,爬起來,沒有見到宋婉言,“你們是干嘛的?”
“哦,我們是來裝修的啊,之前一個姑娘找我們裝修房子的。”
“哦,她什么時候跟你們見面的?”
施工的楞了一下,然后回憶說道,“好像是一個多星期以前。”
“哦,知道了,你們忙吧。”張堇年很失落的離開了這里。
“宋婉言你到底跑哪去了?”張堇年身心疲憊,開著車回家。
進家門就看到了有警察在自己的家里,張正燁坐在沙發那,臉色很不好看。
“你們是找我的嗎?”
“張堇年是嗎,有人告你故意傷人,請你配合我們去局里一趟。”
“姓劉的告狀的嗎?他傷哪里了。”
“腰椎骨折,臉部重傷。”
“需要賠償多少錢。”
“這不是錢的事,人家要起訴你。”
“不成立,他挑釁我女朋友在先,我只是去要個說法,結果他跟我玩陰的,我只能正當防衛了。”
警察一聽,互相看了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