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門口,張堇年抱著宋婉言快速得沖進急診室,嘴里大聲喊著“來人,快來人,有人暈倒了。”
醫生聽到有人呼救,推著擔架床跑了過來,張堇年很小心的把宋婉言放在了床上,眼神里全是擔憂。
司機站在一邊一點聲音也不敢出,被眼前這個小伙子的氣勢給嚇到了。
“那,那個小伙子啊,實在是抱歉,剛才我是看到有條小狗突然冒了出來,本能反應踩了急剎車,她要是出什么事,醫藥費我出,我先去打個電話。”司機也有點害怕,真要是出點什么事,自己可就完蛋了,有理也說不清。
張堇年一聲不吭,只求宋婉言沒事就行,要是宋婉言出了什么事,管你有沒有理,都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司機跟自己的家里打了一個電話,是他老婆接的。
“喂,我今天出車出了點事,暫時也不知道嚴不嚴重。”司機聲音有點小顫抖,心里很是慌亂。
“要你有什么用,起早貪黑,沒看你掙什么錢,竟是賠錢的料,說吧,現在在哪。”婦女聲音很是粗獷,給人感覺是飛揚跋扈的類型。
“在第一市中醫院。”司機心里很是憂愁,自己的老婆什么時候能通情達理一點就好了。
“給那等著,我先去銀行取錢。”婦女說完便掛了電話。
司機找了一個墻角慢慢的蹲了下來,生活好難,淚水偷偷的滑落了下來,趁別人沒注意時自己又偷偷的擦拭掉。
走廊里的過路人,走過時眼睛都會好奇的瞄一眼坐在拐角,渾身舊兮兮的人。
宋婉言被推進急診室半個多小時之后,才被推了出來。
張堇年快速走到醫生的面前一臉的著急“醫生,她怎么樣了?”
“小伙子,別緊張,她只是累的,太虛了,應該沒有睡好也沒吃好,又加上生理期到了,沒有抗住,現在給她掛上了營養液,醒來的時候多補補就好了。”醫生笑著跟張堇年說道。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張堇年內心嘆了一口氣,只要宋婉言沒事,什么話都好說。
“你現在要去幫她買衛生護墊,她褲子臟了。”一個小護士走到張堇年的身邊,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什么的,說話的聲音也比較大。
周圍還有其他的病人跟家屬什么的,聽到護士的話都盯著張堇年看,張堇年從來么有這樣尷尬過,像是被人圍觀一樣,張堇年盯著宋婉言看了一眼,便轉身走了出去。
司機站在急診室的門口,等著自己的老婆送錢過來,張堇年出去正好看到了他“你怎么還沒走?”
“啊?不能走啊,那個小女生咋樣了啊?嚴不嚴重啊,我老婆已經送錢過來了,醫藥費得我出啊。”司機很是苦惱,自己還沒掙到錢,倒是賠了一個月的工資進去。
“她沒有什么大事,不需要你付錢,下次開車悠著點就行,趕緊走吧,這個是路費拿著吧。”張堇年從兜里掏出一張五十遞給司機,招招手讓他可以走了。
“額?什么情況?還給我錢?”司機很是懵圈,剛才感覺自己還是在谷底,現在瞬間覺得自己現在是在天上飛。
“是你開車送我們過來的,路費肯定是要給的,現在沒事了,你趕緊跟你家里人通知一下,不需要送錢過來了。”張堇年說完,便準備向醫院的便利超市跑去。
司機手里拿著五十塊錢,站在那傻傻的,自己心情比做過山車還要跌宕起伏,看來還是好人多啊。司機緩過了神,又給自己的老婆打了一個電話。
“催什么催,我都已經在銀行了,正在排隊,先給我等著。”婦女脾氣很是暴躁,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她的怒氣。
“不是,現在已經沒事了,不需要交住院費了,別人還給了我50元打車錢。”男士此時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