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以前喝酒過敏的人,現在卻喜歡喝酒了是怎么回事?”張堇年站在主任的辦公桌前,目光掃著墻上掛的各種錦旗。
“怎么可能?喝酒過敏是治不好的,要是嗅覺性過敏,可以通過治療治好的,喝酒過敏多半是遺傳的,是不可能治好的。”主任搖著頭說道。
“真的不可能治好嗎?但是她現在喝酒身上也沒有過敏反應。”張堇年此時的疑惑心更大了。
“喝酒過敏也是酒精過敏,原因主要是體內缺少乙醛轉化酶導致的。這個藥物可以短暫的治療,但是根本上是治不好的。”主任跟張堇年解釋道。
“好,謝謝你我知道了。”有個不好的聲音在張堇年的心里回蕩。
張堇年不露聲色的守在急診室的外面,心里已經想好應對措施,準備偷偷的跟宋婉言和宋曉松做一個dna檢測。
醫生從急診室出來,張堇年卻還在走神,沒有注意到醫生走了過來。
“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哦,是的,醫生她現在怎樣?”
“她洗了胃,現在沒事了,以后不能讓她喝酒了,本身抵抗力就差。”
“好,我知道了。”張堇年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哦對了,她以前是不是整過容?鼻子那里不小心被擠變形了。”
“嗯?”張堇年此刻越發的覺得這個宋婉言肯定是假的了。
“等會出來您看看吧。”
沒過多久,宋婉言就被推了出來,臉色慘白,鼻子塌扁,張堇年覺得沒有必要做dna了,她肯定不是宋婉言。
張堇年面無表情雙手交叉,站在窗臺前,看著外面已經逐漸變亮的天,任由涼風肆意的吹在自己的身上。
宋婉言慢慢的醒了過來,身體很是虛弱,淺淺的呼喚了一聲,“堇年。”
張堇年聞聲回頭,很冷漠的看著她,走了過去。
“我現在還好吧?”宋婉言看著他的臉,以為自己這樣嚇到他了。
“你到底是誰?”張堇年站在床邊,很冷漠的看著她。
宋婉言的眉毛抖動了一下,“我是宋婉言啊?”
“別裝了,是你老實交代,還是等著我去調查你?”張堇年此時很是厭惡的看著她。
“我就是宋婉言啊?”
“我給過你機會了。”張堇年扔下這句話,就大步的離開了。
病床上的宋婉言臉色慘白,想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到底是哪里出錯了,攥緊的手指甲掐進肉里,卻感受不到疼。
張堇年回到家里拿了宋婉言梳子上的頭發,又去找了宋曉松枕頭上的頭發,偷偷的去做了一個dna鑒定。
找了朋友幫忙,所以結果出的很快,當張堇年看到結果的時候,渾身都在顫抖,恨不得要把報告直接給撕碎了。
冷靜下來之后,快速的上了車,風一樣的速度開到了公司,找到了宋曉松跟李曉愛,把報告拿給他們倆。
“這是什么?”宋曉松很好奇的接過看了起來。
“什么?”宋曉松臉色瞬間很是難看。
“怎么了?我看看。”李曉愛覺得不對勁,接過紙看了一眼,雙手顫抖著,兩頁紙落到了地上。
“我覺得還是讓你們知道的好,我從見到她就覺得她不對勁,沒有我所熟悉的感覺,都是興奮的沖動,讓我們昏了頭腦。”張堇年的拳手握的緊緊的,身上的毛孔都被增開了一樣。
“堇年,那現在怎么辦啊?”李曉愛難過的哭了起來,白高興一場,原來不是自己的孩子,難怪跟自己不是很親近。
宋曉松一聲不吭,顫抖著身體蹲下去,把落在地上得兩頁紙撿了起來。
“叔叔,阿姨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們也別太難過了。”張堇年此刻心煩意亂,拿著報告驅車駛向宋婉言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