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副手。”
“你知道她太多的秘密。他應該也有不少罪證在你手上?!?
月見里光還沒有說完,李香琴又舉起手槍,對準了月見里光的頭:“我不可能出賣司令的!”
月見里光用輕快的語氣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很忠誠。但是他相信嗎?”
“你想想看,除了他之外,還有誰那么清楚你的位置?”
李香琴:“你不也知道?”
月見里光:“那我有殺你嗎?”
李香琴:“沒準這就是你們的苦肉計。司令他絕對不會放棄我的?!?
月見里光慘笑:“也是,你是被他養大的。要不然這樣吧,你試試看你現在能不能聯系他?看看他會不會給你支援?!?
李香琴遲疑了一下,轉身就跑去洗手間。
月見里光見李香琴跑去洗手間之后,低聲對著對講機說道:“陳宇,你丫的死去哪里了?我好痛!”
陳宇:“樓下了樓下了。你別急!”
月見里光想哭:“我從小到大都沒吃過這種苦。”
陳宇:“你不想想,當年要不是我,你就被雪崩給埋了。”
月見里光:“我呸,我回頭看了一次雪鬼殺人事件。我根本就沒有死!”
陳宇:“……”
說話之間,陳宇已經爬到了李香琴家的那一層隔著窗戶給月見里光來了一發治愈之風。
就在這時候,李香琴從洗手間走出來,一臉的絕望。
陳宇本能地松開了扶住窗戶的手。
月見里光理光聽到耳機那里傳來一聲:“哎呀”
他不得不強忍著笑意在心底吐槽了一句:陳宇你不疼你喊什么喊?
李香琴似乎聽到了異響:“什么聲音?”
月見里光:“我沒聽到?!?
李香琴皺著眉頭:“明明就有聲音?!?
她快步走到窗戶那邊往下面看了看,沒有發現。
反而是開始滴滴答答地下起了雨。
她嘆了一口氣:“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你聯系到你的司令了嗎?”月見里光問。
月見里光其實這是明知故問,他早就利用先進的網絡技術屏蔽了李香琴和南方基地那邊所有的聯系。
所以,李香琴和南方基地那邊都無法聯系到彼此。
李香琴坐到了月見里光身邊的椅子上,盯著月見里光看了很久,終于開口:“我先幫你處理傷口?!?
說著,她就從洗手間那邊拿出了藥水,紗布,然而沒有剪刀。
“沒有剪刀怎么辦?”
還好月見里光早有準備,他伸手到口袋里面摸了摸,順勢從道具欄拿出了一把剪刀:“我有!”
李香琴:“你沒事身上帶把剪刀?”
月見里光:“其實我的本職工作其實是個發型師,英文名叫托尼。所以我隨身帶一把剪刀也非常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