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聰明人。”穆天這樣說。
我閉上了眼睛,明白了穆天的意思。
他現在需要的不是情人,而是一個可以發泄的女人,我是個聰明人自然不會在一夜情之后多做糾纏,所以穆天選擇了我。
既然已經是無法改變的現實,不如一起好好發泄一下內心的火焰,正好我也需要一個發泄的對象,而這個對象是穆天,想想還覺得幸運。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穆天的床,結果我卻被邀請了,真是榮幸之極啊!我不由得自我嘲笑了起來。
我的嘴角露出了笑容,對于自己的身體和命運竟然一點都沒有辦法掌控,這樣的花花都市,我什么時候才能真正出頭。我想成為最高位的存在,不惜一切代價去拼搏到最高層,我想要什么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辦到,所有人的目光在我出現的地方都會下意識追隨我的腳步,這才是我要的生活。
我握緊了自己的手,對穆天說了一聲好。
穆天早就料到了我會同意,他的拇指摸索著我的臉頰,輕聲說:“放心,我技術很好。”
他傾身下來含住了我的耳墜,本來就敏感的地方加上藥物的作用更加清晰,灼熱的濕潤讓我瞬間模糊了雙眼。
穆天把我放在了竹椅上,精致的手指挑開了我的衣扣,露出了包裹住身子的比基尼。紅酒的液體順著鎖骨慢慢滑進了深谷,穆天的手指也隨之挑逗著向下。
我的身體漸漸迷離,開始不受控制,更加渴望著去觸碰面前雄偉的身體,也更想要被車棚,只覺得要熱得蒸發了。我下意識就挺起了胸脯向上,送到了穆天的手里。
穆天輕笑了一聲,帶著誘惑的低沉聲線把我更深的渴望勾引了出來,我扭轉著身軀抓緊了身下的竹椅,實在太難受了。
穆天扣上了我的手指,和我十指相握,開始了最為原始的野獸交纏。
冰涼的地板貼在我的背上,身體上起了一層薄薄的熱汗,凝聚成水珠滾落在地上。我難耐地抓住了垂下來的床單,穆天嘶吼著扣住了我的腰身,容不得半點的逃跑。
微涼的海風吹了進來,一室的旖旎醞釀了欲望,白色窗簾隨著風飄進來,上面點點的流速垂在肉體上,顯得唯美又淫糜。外面沙灘上的火把一簇簇燃燒,合著人們的熱情和精力一起發泄,開心的喧囂傳到了房間里的每個角落,回應的僅僅只有低沉的喘息聲。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穆天早已不見了蹤影,他的枕頭上留下了一張支票,剩余的就只有還沒有完全冰涼的床鋪。
我收起了支票,就當這是自己一晚上的苦勞吧,如果不是腰身太疼,我可能會夸張笑出來。但是看見鏡子里腰上一圈的青紫我就只剩下了鐵青的臉,我安慰不了自己。
袁青青敲響了門,臉上自信又玩味的笑容似乎已經知道了昨晚上的一切。
我捏了一下鼻子,覺得有些堵:“你都知道了?”
袁青青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還是先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服比較好,待會就不一定只有我看見了。昨晚就算不情愿也很舒服吧,穆先生的技巧絕對比你嘗過的一切肉體都美味。”
我揮開了她的手,回了她一個滿意地微笑:“服務得不錯。”
然后回了自己房間換衣服,出來之后袁青青坐在沙發上并沒有離開。
她說:“穆先生已經走了,馮先生讓我送你去機場,你自由了。”
我輕哼了一聲,這樣的自由也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我收拾著自己的行李,說:“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就行了。”
我現在還不打算回到干爹身邊去,雖然我知道這可能是我現在唯一的出路,但是這一身的傷痕需要時間去回復,先去旅游一下再來這激烈的社會爭奪我所想要的東西吧。
我提著小行李箱,去了海南的其他地方,跟著旅游團把三亞轉了一圈,買了一大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