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醉金迷的酒吧里滿是煙霧繚繞的誘惑,每個人都搖晃著自己的腦袋跟著動感的節奏來回搖擺,酒精的味道在空氣里蔓延,所有的人都沉醉在這個虛無浮華的世界里。
程之雅跟著幾個小姐妹坐在包廂里喝成了一團,凌亂的啤酒瓶擺滿了桌面,程之雅微醉的話語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心:“喝,最后一天不醉不歸,楊希烈那個混蛋不可能會放過我的,現在的我又沒有了靠山,等今天過了我就去國外。反正我卡里的錢夠我瀟灑過下半輩子了,再也不用去服侍那個皺里吧唧的杜明杰了!喝!”
“說得好,喝!不醉不歸!”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提著酒瓶說干就干。
豪言壯志了不過一分鐘,程之雅開始抱怨起來了:“混蛋楊希烈,竟然對我這么絕情,一夜之間把我所有的路都堵死了,他媽的臭男人!要你的時候跟個狗皮膏藥一樣,不需要了就一腳踢開,他這三年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哪一件事不是我來打得掩護!要不然早就被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婊砸戳破天了,現在竟然抽了橋不說,還要絕了我的生路!”
“還有那個混蛋杜明杰,本事不大心還挺大,他那個破公司要不是我瞧得起早就投奔更大的金主了!伺候了三年現在就一腳把我踹開,什么華庭軒,什么一線名模,什么知名演員,都他媽是廢話!在床上什么花樣我不陪他玩,她胡麗能做嗎?現在竟然讓一個這個賤人爬到了我的頭上!”程之雅大吼了一聲,舉起瓶子就開始喝,大部分的酒水都灑在了衣服上,打濕了本來就單薄的衣料,露出妙曼的曲線。
幾個小姐妹也瘋狂地喝著,陪著程之雅不停罵著楊希烈和杜明杰,嘴里一口一個混蛋、臭男人,比自己得了委屈還要氣憤。
程之雅把瓶子猛地往桌面上一砸,眼睛猛的睜大:“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次的視頻肯定是夢蘇那個賤女人發的,讓楊希烈以為是我先背板了他!”
“夢蘇不是死了嗎?”一個女人小心問了一句。
程之雅一下子瞪了女人一眼:“對啊,該死,就是該死!當初就不該心軟讓她茍且偷生,應該看著她無助絕望地死去,要不然就不會有這么多的事情了!”程之雅說著這話的時候桌面上的酒瓶嘩嘩滾下了桌面,砸在地上啪的一聲,嚇得其他女人都戰栗了一秒。
程之雅惡狠狠地說:“該殺了她的,該殺了她的!”
“該殺了……夢蘇!”程之雅驚恐地看著猛然被踹開的門口,門口的熟悉的身影,和潰爛的臉都讓程之雅后退了幾步,愣在了原地。酒精讓腦袋一時當機,沒有反應過來我的存在。
我聽見了房間里程之雅的大言不慚,砰的一聲直接踹開了門,一腳踩進了包間,看見了驚慌失措的女人們。程之雅愣在了原地顯然沒有意識到真的是我出現了,叫出了我的名字后就睜大了眼睛倒退了幾步。
“啊!鬼啊!”其他的女人看見我的第一面就嚇的驚聲尖叫,像是看見了地獄里丑惡的鬼怪。
沒錯,現在的我就是一只沒有人性的惡魔。我的臉上畫上了專屬于夢蘇的妝容,半張臉到脖子的地方都是潰爛的瘡疤,黝黑的嘴唇蜿蜒扭曲像是一條正在蠕動的毛毛蟲。
我看了那些女人一眼,淡淡說道:“我只找程之雅,要留下的我就一起收拾了。”
“啊!”女人們尖叫著抓起名貴的包包就蜂擁到了門口,顧不上掉落了一只的高跟鞋落荒而逃。
站在門口的四個男人走了進來,一把關上了包間的門,把程之雅困在了包廂里,甕中捉鱉。
程之雅這才回過神來,大聲叫道:“你要干什么!夢蘇,你要做什么,你走開你走開!”
我一步步逼近程之雅,眼睛里是閃爍著的危險光芒:“程之雅,難道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嗎?你對我做的,我當然要一點點還給你。”我亮出了從熊正儀辦公室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