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后看去,就看見了急速沖出來的黑壓壓的黑衣西裝人。我睜大了眼睛,恐懼散開,這竟然是一場陰謀!看來早就有人計劃好要把我們引出來制服了,目的應(yīng)該只有一個,那就是擾亂正在參賽的穆天。
可笑,我對穆天而言不過是個可以利用的棋子,誰這么愚蠢把肩頭指向了我?
我推了任若冉一把,急聲道:“快走!”
他們控制了我沒有任何的用處,但是一旦控制了任若冉,就對阮欽羽有太大的影響。他們拿任若冉做人質(zhì)的話,阮欽羽不可能會有任何的心思再比賽下去,這樣他的賭王之路就會就此終究。
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任若冉眼神一冷,站住了腳步:“沒用了,走不了了。而且他們的目標是我。”
沒錯,我這時候才想起來,侍者當時只邀請了任若冉一個人,也就是說他們的本來目標就是任若冉,那么要對付的人就只有阮欽羽一個人了。
前面的路也被擋住了,幾個黑衣人朝著我們的臉面就沖了過來。
任若冉一把將我壓在船艙的邊緣里,厲聲道:“你站在這里不要動,他們的目標是我,只要不是不亂動他們就不會傷害你。待會混亂的時候你找機會逃走,去找人求救,記住千萬不要告訴阮欽羽!”
我拉住了任若冉的手:“你說什么傻話,這么多人你要怎么應(yīng)付!”
任若冉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頭高傲揚起:“半夢,你忘了阮欽羽都是跟著我混的嗎?”
這能一樣嗎?阮欽羽跟著你的時候,那也不過十幾歲,那時候就是小孩子打鬧的游戲,現(xiàn)在哪里這些兇神惡煞的人究竟要干什么!“小冉!”
任若冉?jīng)]有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我我的任務(wù)。
我被擱置在船艙的邊緣,剛好卡在細小的結(jié)構(gòu)縫隙里,但是這樣根本就不能隱藏自己。我也明白任若冉是要吸引他們的注意,給我尋找逃走的機會。可是任若冉也不過是個女人,能有什么力量自己一個人就引起所有人的混亂?
任若冉往侍者的方向走了幾步,離開了我所在的位置,把人群集中的中心轉(zhuǎn)移開了。
任若冉一邊走,一邊脫掉了高跟鞋,雖然就撈起了長及腳踝的晚禮服,開叉的晚禮服有著旗袍的金貴,但現(xiàn)在就像個累贅一樣被任若冉直接系在了腰間,露出了修長的大腿和畫風(fēng)突變的牛仔熱褲。
任若冉的晚禮服里面竟然穿了一件牛仔的短褲!
黑衣人靠近了任若冉,沒有絲毫的對話就朝著任若冉?jīng)_了過去,明顯是想要速戰(zhàn)速決。
這個走廊有些狹窄,但是剛好給任若冉了相對較好的地位。僅供兩個男人并行通過,讓任若冉有了一個緩沖時間。任若冉眼神堅毅,長腿一橫,直接將來人踹翻在地。
其余人顯然一愣,沒有想到任若冉這個女人竟然有這樣的身手。
任若冉毫不留情的罵了一句:“廢物。”
那名侍者眼神一狠:“上!”
任若冉撐著船艙的隔板飛身上前,跟這群黑衣人纏斗在一起。好在地方狹窄,任若冉還能應(yīng)付,利索的身形和凌厲的招式也讓她游刃有余,但是也經(jīng)不住源源不斷的人涌上,最終還是會被捕獲。
守在角落里的我當然這樣的結(jié)果,所以我必須要珍惜任若冉給我爭取的時間和機會,雖然逃脫的機會渺茫,但我還是要試一試才可以。
我握緊了手指,在他們都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任若冉的身上的時候,我抓準了侍者盯住任若冉的時刻,脫下了高跟鞋貓著腰身快速逃離了這個混亂的地方。
“別讓那個女人跑了!”我剛跑了幾步就聽見了侍者的呼聲,下一秒就聽見了追過來的腳步聲。我回頭把手中的高跟鞋往他們的臉上栽去,然后拼命逃跑。
正在轉(zhuǎn)彎的時候一下子裝進了一個胸膛,還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