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窗簾的那一刻,一閃而過的光亮讓我一下子就愣住了,但是下一秒又為自己的愚蠢想法感到悲哀。怎么可能是他的車子呢,現在他都不在這里,更不要提來看我了,呵呵,真是異想天開。
我拉上了窗簾,把屋外跟窗外的世界隔絕成了兩個空間,沒有任何的影響。
我轉身看著蕭以恒,笑著遞了一杯紅酒過去:“以恒,我今晚真的很開心,謝謝你。”
蕭以恒接過了我的酒杯,笑瞇瞇地看著我,說:“今天是你的節日,不用跟我說謝謝。”
我們相互干了一杯,一點點喝了下去。
蕭以恒放下杯子,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了一聲晚安,隨后便幫我關上了房門。我放下了酒杯,靜靜地躺在床上,嘴邊自然地溢出了笑容。雖然今天很讓我難過和糾結,但是晚上的這一份禮物來得特別的美好和突然,讓我的心里多出了很多的甜情蜜意,似乎,這樣的感覺也不錯。
被人愛著,被人關心著,被人一次次捧在手心里用心地呵護。
我躺進了被子里,裹著涼被在空調的冷風中感受著專屬于夏日的炎熱。很快我就進入了夢鄉,也暫時把安叔給我的選擇丟進了記憶的空隙。
早上起來后,蕭以恒已經離開了,他在餐桌上留下了還冒著熱氣的早餐,還有一張清新的紙條。我走過去撿起來紙條,看見了蕭以恒的留言:牛奶如果冷了就熱一下,忙著拍戲也要注意身體,我先走了。今晚賭場有一場小型宴會,希望你能出席我的女伴。”
我笑了笑,把紙條放在了一邊,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嗯,還不錯,是溫熱的。
敏姐來接我的時候正是吃飯的時候,敏姐催促著趕緊,我卻一掃往日焦急的心態慢悠悠地讓敏姐不要著急。
敏姐震驚地看著我:“半夢,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傷口崩裂了?”
我笑嘻嘻的說:“昨天是我的生日?!?
敏姐睜大了眼睛,隨后就是滿滿的歉意。我拍拍敏姐的肩膀,笑著說:“沒事啦,敏姐,我自己都不記得了。畢竟我的生日跟公布出來的生日不是同一天,你們肯定都沒有辦法記得住。不過,現在有人能記住我的生日了,呵呵?!?
“蕭先生?”敏姐試探性地問道。
我笑而不語,朝著門口走去:“敏姐,走了,趕快去片場,不然就要遲到了喲。”
我現在拍的電影并不是穆天給我親自選定的,而是另外一部女幾號的影片。穆天給我選定的電影名字叫《右岸天堂》,是一部帶著悲傷和溫馨的文藝片,其中我飾演的女主就是一個經受著折磨的癌癥患者,《右岸天堂》會在一周后舉行開機儀式,那時候我的頭皮雖然還沒有恢復,但是好在女主也是一個病弱的女生,因為化療掉了很多的頭發,總是戴著帽子。而男主角由唐奕霖飾演,他們之間總是回蕩著感動的感情,讓人忍不住流淚。
這段時間我和唐奕霖之間的緋聞也被提了起來,從去年拍攝了《決戰之巔》后,我的人氣隨著越來越高,跟唐奕霖的cp感也越來越重,不少人都覺得我們是天生一對。熊正儀也剛好利用民眾的看法,直接把我們湊成了緋聞男女,讓熱度越來越高,很快《右岸天堂》的名聲在還沒有開機之前就已經大了起來。
也因為這樣,我也偶爾會約唐奕霖出來吃個飯、聊個天,好在我們之間的氣氛還算是和諧,聊得也不錯,倒也不覺得尷尬,兩個人都知道了經紀人的用意,自然會十分配合。
今天唐奕霖就來了片場看我,現場好多人都笑著討論我和唐奕霖之間的事情,不少人都私下問我是不是真的跟唐奕霖交往了。唐奕霖笑著解釋說:“正好沒空,敏姐跟我說這幾天半夢身體不是很好,還要拍戲,馬上又要開始新戲了,就過來看看。”
“哎喲喲,肯定是心疼了?!贝蠹叶夹χ冒素缘恼Z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