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樣我真的想不出穆天為什么會對任若冉和顏悅色,可如果是這樣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任若冉也被我的猜測嚇了一跳,一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半夢,你還沒有睡醒嗎?怎么可能,這才不是阮欽羽,哎呀不要提他了,好掃興。”
我看著任若冉的表情,冷靜了下來:“小冉,這樣一說我還覺得真有些像。這樣不就解釋了阮欽羽為什么在當(dāng)上賭王后性情大變了嗎?因?yàn)橘€王這個(gè)位置,代表著權(quán)力也代表著危險(xiǎn),如果你還是留在他的身邊,就等于是把他的軟肋放在了明面上,這樣所有的危險(xiǎn)都會盯向你。就像賭王爭霸賽那次一樣,兩潑人都是為了阻止阮欽羽,都是要劫持你。”
這一番話說出來還真有些像,像得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如果真的是這樣的深情,那阮欽羽為什么要接近胡麗呢?怎么能讓一個(gè)完全地局外人來澳門呢?還有那一次,送胡麗回家的那一次,在路上跟我說的那些話又是為什么?親口跟我說他對任若冉的不在乎,親口告訴我任若冉是累贅,這是喜歡嗎?
“小冉,我瞎猜的,你別相信,世界上最恒久的也就只有利益了。那些美好的幻想都是我們自己想出來欺騙自己,以為自己的而感情還在,其實(shí)也不過是泡沫而已。”任若冉還沉浸在我之前的話里,我就打斷了她的思想,握著她的手,慢慢說道。
任若冉低下了腦袋:“對啊,何必找一個(gè)借口來讓自己僥幸呢?”
看見任若冉的表情,我后悔跟她說剛才的話了。可是,我對阮欽羽的為人又有看了一絲的轉(zhuǎn)變。那一次阮欽羽為什么要對我單獨(dú)說這些,絕對的不是在告訴我,而是在通過我的口告訴任若冉。因?yàn)樗牢腋稳羧奖容^要好,那些傷人的話我一定會放在心上,然后告訴任若冉。又或者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不管阮欽羽到底是怎么想的,我都應(yīng)該順從阮欽羽給我的暗示,讓任若冉慢慢對阮欽羽冷心,這樣任若冉才不會傷得體無完膚。
我抱住了任若冉,低聲道:“小冉,我們說好了一起忘記自己的喜歡,現(xiàn)在還是一樣的嗎?”
“我當(dāng)然是一樣的,但是你就不一定了,要不然你怎么又跟著穆先生了。”任若冉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振作起來,嗔怪地看著我。
我吐了吐舌頭:“一點(diǎn)點(diǎn)小原因。”
“不能說的秘密?”任若冉挑了挑眉,“那算了,我也不為難你。”
“小冉,你放心。”我的臉上泛起了笑容,“不會太久的,我會離開他的身邊,永遠(yuǎn)。”
很快,我的肚子也不能允許我猶豫太久,最長的時(shí)間也不過是三個(gè)月,還有兩個(gè)月。我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出我已經(jīng)懷孕的跡象,這一次我一定會好好保護(hù)我的孩子。
任若冉伸手在我的臉上拉扯著:“不要這樣笑,我心疼。”
任若冉大大咧咧站起來,伸了個(gè)懶腰,拉著我就往外面走:“走走走,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事,逛街逛街!”
任若冉似乎又恢復(fù)了平時(shí)的豪邁,帶著我到處閑逛,不提關(guān)于穆天和阮欽羽的只言片語,一直給我講著她在旅途中的所見所聞,說等以后我決定離開穆天了,就先去環(huán)游世界。我笑著點(diǎn)頭說好,如果離開了,環(huán)游世界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任若冉拉著我的手臂說她昨晚在某家中等賭場里當(dāng)了一名荷官,說還是荷官工資高,撈錢快,都快要吃不起飯了。我笑著讓她直接去賭一把,掙得更多。任若冉哈哈大笑,拉著我進(jìn)了衣服店。
一直逛到了晚上,任若冉把我拉進(jìn)了酒吧,坐在吧臺上就要拼酒。我推開酒拒絕:“少來,我可不允許你喝醉,你醉了就跟瘋子一樣控制不住。”
“哎呀,不會啦,陪我喝兩杯?”任若冉保證自己不會多喝,遞了一杯藍(lán)色的星辰之淚給我。
我叫來酒保:“蘇打水一杯。”
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