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求你為我做什么,不需要你為我付出什么,也不會強迫你嫁給我或者做其他不愿意的事情,只有一點,留在我的身邊。答應我嗎,半夢?”蕭以恒的聲音從浴室的門那邊傳過來,帶著低落的幅度一點點呈現,不再有任何的其他感情。
我苦笑起來,最終還是說了一聲好。
一周后我重新回到了訓練室,開始了日以繼夜的訓練,我只要知道蕭以恒和穆天不會成為敵人就好,只要不停地訓練就好,只要能慢慢提升自己的能力就好,只要可以假裝忘記一切就好。
金蔡妍在回來之后也在發瘋地練習,不知道從哪里來了很多的干勁,我練習到多晚她就一定陪著我練習到多晚。從開始跟我對戰,然后跟教練對戰,一步步也跟著強大了起來。只是從那之后金蔡妍幾乎不會問我任何問題,不會去探究我究竟經歷了什么,不會去感嘆自己的柔弱,只是跟著我一次次地挑戰自己,把自己身上的柔軟都練成了剛強的力量。
漸漸的,我跟金蔡妍成了出現在練習場上的唯一身影,我最爽快的不是跟蕭以恒的對戰,也不是跟教練的對戰,而是金蔡妍。不管是蕭以恒還是教練都會有或多或少的收手和留情,只有金蔡妍,跟我一樣像是豁出了性命一般只為了勝利而去拼搏。
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身上的肉全都成了緊致的肌肉,沒有血脈的蓬勃夸張感覺,只是死死地貼在骨頭上,給你最大的爆發力。
我使勁往前一推,把教練直接推了出去,身上掛了不少彩,累得大喘吁吁,躲過了剛才的致命攻擊。教練也借著這一點大口喘氣,眼神里全是認真。片刻后,教練猛然跳起來,追擊到我的身前。我中心下壓,腳步移開,借著反沖力一腳踹在了猛然逼近的教練身上。迅速把手一抓,一把扣到了墻壁上。
“教練,你輸了。”
金蔡妍在旁邊鼓掌起來,為我慶賀通過了教練的最后一次測試。
教練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你的進步太快了,從今天起,你們倆就出師了。”
我退后一步,深深給教練鞠了一躬:“這兩年辛苦您了,真的很感謝,您教會了我太多的東西。”
金蔡妍在我隨我深深鞠躬,為師父獻上了最誠摯的敬意。
這時候蕭以恒笑著拍掌進來,他送走了教練,回頭對我說:“格局變化太大了,現在我終于知道了穆天為什么要你學武了,沒想到他早就知道了有這么一天。”
這是兩年來第一次在蕭以恒的嘴里聽見穆天的名字,我沉默了,不知道外面究竟發生了什么。
蕭以恒掏出口袋里的手槍,遞到了我的手上:“半夢,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學習機械的使用。”
我猛然推開了蕭以恒,對他手里的槍十分反感:“匕首就夠了,我用刀就行了,我不愿意學習槍,讓人渾身冰涼。”
蕭以恒牽住我的手,手上使上了力氣,眼神堅定:“半夢,這兩年來我沒有讓你做過任何的事情,這一次我必須強迫你了,不僅是手槍,其他的類型的槍支你都要熟悉,在準確率沒有百分之八十的之前,你不準走出這個訓練場,也不會給你新的教練,更不要提去挑戰穆天了。”
我皺起了眉頭:“以恒,外面怎么了,我要知道情況。”
蕭以恒把手槍放進了我的手里:“你或許知道這件事情,兩年前已經出現了怪物,孕婦肚子里的怪物一樣的嬰兒,還有正常人類在幾天后成了怪物一樣的尸體。”
“我知道。”我皺了皺眉,不知道蕭以恒怎么提到了這件事,樸園惠之前也在后面專門來警告過我,說是世界要亂了,難道這種怪物,當時提到過的實驗,應該成功了,而現在就出現了這樣的人?
蕭以恒看我的表情,做了肯定的點頭:“看來你也猜到了,當初那些人自然不是因為什么怪病,而是被人下了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