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現在你打算怎么做?”任若冉擦拭著我的眼淚,輕聲問道。
“我不知道,我心里太矛盾了。”我低著頭看著睡眠冒起來的熱氣,冉冉上升,縹緲出無漆的美妙。
“你放不下,也離不開,可是你也靠不近。”任若冉搖了搖頭,“男人只想著馳騁沙場,保衛自我,卻不知道有時候他們的行為會把自己的愛人逼到一個絕望的角落。半夢,你現在不是任何一個人的棋子,而你卻是他們心中都割舍不下的存在,所以,他們把你從最中心的位置推開了,讓你遠離了危險的同時,也讓愛情也遠了。”
我低著頭不知道說什么,任若冉的話一句句都深入了我的內心,最懂女人的只有女人,太強勢的男人根本就不會給女人一起共命運的機會。
“半夢,你必須告訴他你要跟他齊頭并進,而不是一味地被保護。但是太難了,穆天也好,蕭以恒也好,都太難了。”任若冉搖了搖頭,“你有沒有發現你已經走進了一個漩渦,一個名為穆天和蕭以恒共同創造的漩渦,以前的你還可以隨意地從蕭以恒的身邊抽身,可你現在呢?”
我沉默了,我無數次答應蕭以恒會留在他的身邊,而我也無數次懺悔著妥協。穆天執意推開我,也在我們之間劃出了一到不可逾越的渠溝,孩子永遠是我和穆天之間最大的壁壘。盡管心向所依,我也回不去穆天的身邊,可妥協后的結局,也不是坦誠相待,蕭以恒放任了自己的欲望用繩索一點點把我綁了起來。
“小冉,阮欽羽會告訴你所有的事情嗎?比如現在的局勢?自從接回了孩子后,蕭以恒再也沒有在我的面前提過喪尸的消失,只是最近越來越往外走了。今早也是突發情況,我想知道到底怎么了,我更想知道我可以為他們作什么,可是我卻更加想要逃避。”我撩起了水珠,看著晶瑩的水滴順著肌膚留流下,混入溫泉的海洋。
“這段時間阮欽羽也很忙,經常會看見他皺起的眉頭,他跟我說喪尸的事情越來越不受控制了,國家已經沒有辦法讓完全安撫民眾的恐慌了。昨天就坐飛機過來了,今早來不及吃早飯就被一通電話叫走了。”任若冉嘆了一口氣,“哎,現在只有等消息了。”
“小冉,這兩天,陪我逍遙幾天吧,我想放松一下再回去。我現在沒有辦法面對蕭以恒,也沒有辦法面對平安,我需要冷靜一下。”我潛進了溫泉,吐了幾口泡沫才冒出頭來。
任若冉說了一聲嗯,答應了我的任性。
這幾天我和任若冉都住在溫泉旅館,期間蕭以恒給我打過幾次電話我只說想要靜靜,任若冉也報了平安說了自己的所在點,讓阮欽羽怒用太擔心。這幾天算是空白時期讓我可以輕松一下,出來泡溫泉,更多的是跟任若冉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看著電視里的新聞,松散了所有的精神。
&n已經出現了幾例,zo有極強的傳染性和極快的發作率,請市民在第一時間通知警告并隔離患者,以免造成新的感染。”新聞里的聲音已經沒有了以往的鎮靜,帶上了無可察覺的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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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新聞上播放出來一小段視頻,上面是一個渾身潰爛的人發瘋一樣的襲擊人群,車站里的人嚇得紛紛四散,很快就就有警方來把這個人控制了下來,并且帶走了被這個人抓傷的幾人,然后迅速退離了現場。
&n病毒就是喪尸病毒,而那幾個被抓傷的人恐怕也會很快感染,成為新的喪尸。喪尸病毒的感染性太強了,一旦有漏網之魚,這散播的速度讓人可怕。而那些訓練有序的驚詫,極快地控制了喪尸并且帶走了所有可能被感染的人,這些警察不是一般的人,而是軍隊的部隊,專門訓練過對付喪尸的方法。
我皺起了眉頭:“竟然已經在民間發生了這樣的案例,太快了。”
任若冉也湊了過來:“現在已經有人開始恐慌起來了,國家新聞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