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晨奇一身清奇,臉上的微笑一直沒有消散,急迫的逼近穆天的同時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威脅,這種魄力讓人根本就無法忽視這個人。即使在你第一眼看見華晨奇的時候不會有太多的印象,但是越是相處你就發現這個人的笑容和眼神比更多的人犀利無比,甚至會覺得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每一次看見華晨奇的笑容才會特別的不舒服,因為我害怕華晨奇,不是力量上的對比懼怕,而是一種由始至終、由內而外的戰栗。這種獨特的笑容和眼神除了穆天,我想找不出幾個人可以接受得了了。
華晨奇舉起了酒杯:“穆先生別覺得我著急了,畢竟這世道的格局變得太快,時間線拉得越長就越有意外出現。這些意外我不想發生,更不愿意在我無法控制的接口出現。”
華晨奇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勾著穆天緊緊不放,似乎在警告著穆天今后的行動。但是穆天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可能再反悔,也沒有第二條路了。穆天呵呵笑起來:“不止是華先生你著急,我也一樣著急呢,現在的格局是華先生你一家獨大,我想要發展也好,或是擺脫軍方那邊的掣肘,都要依賴華先生不是嗎?”
“哈哈,志同道合者,干杯!”華晨奇跟我們一碰杯,笑得很開心。
我看了華晨奇一眼,重新給華晨奇參滿了酒杯,笑著說:“華先生,我之前多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原諒。我這個人有時候腦筋總是轉不過彎來,您大人大量,希望不會介意。今天我就借著這杯酒給您賠罪了。”
華晨奇的眼神落在了我的臉上,嘴角輕微勾起后消失殆盡,再次揚起來的笑臉就變得客氣非凡。但我絕對沒有眼花,我看見了華晨奇在第一刻笑得讓人渾身不舒服的笑容,我的手一抖,努力笑出聲才讓自己的控制了自己的手指。
“蘇小姐客氣了,之前的事情今天起一筆勾銷,我華晨奇絕對不會用那些當做借口。”華晨奇主動碰上了我的杯子,一飲而盡。
我也毫不客氣,一口喝了下去。
喝完這杯烈酒后我的臉就有些紅撲撲的了,穆天站起來扶住了我的背,小心說了一句:“少喝些。”就讓我坐在了旁邊。這句話不大不小,恰好能讓華晨奇聽見。
華晨奇呵呵笑起來:“穆先生,看來蘇小姐是家母的身份已經確定了呢,我等著喝兩位的喜酒。”
穆天也應付起來:“到時候一定邀請華先生。”
“不過,真是很快呢。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蘇小姐不過是水晶宮的一命荷官,后來就搖身一變成了穆先生手下了不得的人物,還能拿著我抵著我的腦袋,聽見了穆先生有危險連命都不要地沖回了錢家別墅。后來卻心甘情愿到了蕭以恒的身邊,我都要以為蘇小姐跟蕭以恒是一對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蘇小姐的心里一直只有穆先生,有時候還真為蕭以恒抱不平呢。”華晨奇的嘴邊勾起了輕薄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人總有迫不得已的時候,不是嗎?”我并沒有解釋也沒有回避,只是扶著額頭淡淡地笑著。
華晨奇的眸光一閃,輕聲道:“看來蘇小姐已經醉了呢。”
穆天道:“華先生,沒想到半夢還能在華先生你心里留下這么深刻的印象呢,半夢也算是好本事了。”
“哈哈哈。”華晨奇大笑了兩聲,聽出了穆天聲音里的警告意味,馬上把話題拉了回來,“那么穆先生,我們直接進入話題吧。”
“我想我有必要見一下四系。”穆天的手指劃過酒杯的邊緣,聲音清脆。
華晨奇先是一愣,馬上說道:“當然,明天我就帶穆先生你去面見四系,我答應穆先生的條件絕對不會反悔。”
穆天沉聲道:“還有一件事情。”
“穆先生請說。”華晨奇說道。
穆天的眼眸一抬,眸色中閃過一絲幽暗,說:“關于蕭以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