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茫,一片暗色的時候滿是瘋狂的顏色,血腥在黑暗中蔓延,一點點的延伸,延伸到了最后的的邊緣,只出現了一點亮色。
車子停在了黑暗中,融入了墨色之中悄無聲息。
另一輛車子緩緩開來,有些不確定自己的方向是否正確,然后把車子停了下來,里面的人在不停張望著。有人下了車,在打電話,看不見嘴巴只能聽見一些細微的嘈雜的聲音,什么都聽不見。
我和翟曉軼下了車,空時也隨后下來了,留下空明監視嚴施斌。
翟曉軼把我攔了下來,輕聲在我的耳邊說:“三個人,我和空時去解決。”
我點點頭,看著翟曉軼和空時慢慢接近了對面的車輛,那三個人還在討論著什么。
這時候翟曉軼先一步出擊,把正在打電話的男人一刀斃命,男人睜大了眼睛,脖子上出現一刀血痕,抽搐了一下栽倒在地上。這時候其他人也看見了翟曉軼,剛要想拔出腰間的槍的時候,空時從黑暗中跳起,把其中一個人的脖子抹殺。
翟曉軼眼神堅定,往前幾步,腿往上一踢,直接把男人拔出手槍的手腕踢費了。男人大叫著,下一刻就被扼住了喉嚨。
三個身影很快就湮滅在黑暗中,只剩下了一個閃著亮光的手機,還沒有關閉。
翟曉軼走到了電話的位置,看著那邊還在通話的界面,毫不猶豫一腳踩在了手機上,把手機踩得破碎不堪。
翟曉軼回來了,帶著一身的冷意和血腥的味道。
我看了他一眼,上了車,看見了嚴施斌眼睛里的驚訝。嚴施斌也是一方勢力,但是絕對沒有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過這么迅猛的撲殺方式,從他的眼中已經看出來了太多的東西。
“擦一擦。”我把濕紙巾遞給了翟曉軼和空時,等到他們擦干凈之后才重新開始前進。
我看著前方,道:“能不能從這條路繞回去,不能原路返回。這些跟蹤的人死了,那邊會馬上就知道,若是原路返回,說不定就直接碰上了。”
“嗯,我明白,小路也可以。”翟曉軼一擦油門,往前面空曠的黑暗處開去。
兩三個小時的路程多開了幾個小時才到,凌晨兩點的時候終于進了城,我讓翟曉軼往穆天的賭場開去,到哪里把嚴施斌放下,然后好好休息一下,這兩天一點沒有合過眼,還在一直開車,肯定特別累了。
翟曉軼說了一聲好,馬上訂好了方向。可是越是接近賭場,我越覺得不安心。
“曉軼,停車!”在離賭場只有一個停車場位置的時候,我讓翟曉軼停下了車子。
翟曉軼轉頭看著我:“賭場的燈不對勁,二樓的最后一間是倉庫,從來不會在晚上打開,現在那里也打開了。我想我們需要先停在這里,去偵查一下情況,半夢,我和空時去,你和空明在車上等著?!?
翟曉軼剛解開安全帶,我就拉住了翟曉軼的手,皺緊了眉頭:“不,我要去。曉軼,我跟你一起去,我心里有些不安,我需要第一時間了解情況?!?
翟曉軼猶豫了一下,最后點頭道:“可以,走吧?!?
空時和空明把車子開到了停車場里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就像是正常的車一般熄了火,在黑暗中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我和翟曉軼沿著黑色的樹蔭朝著賭場慢慢靠近,我的臉色肅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蔓延。
要接近賭場的時候,翟曉軼突然停下了腳步:“半夢,你必須答應我,不能隨意出手,我們現在只是在探查情況。你答應過穆先生,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我說了一聲好:“曉軼,現在我們兵分兩路,有什么情況就通過通訊器交流。”
說著我就先一步沖去了賭場的后門,迫不及待要靠近賭場。
賭場的后門依然森然,同樣用其他的東西做了掩護,但是今晚的后面平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