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啟然按掉了視頻,電腦屏幕在一瞬間就恢復了屏幕的模樣,他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模樣:“猜吧,我的使命完成了,我先去睡了啊。”
穆天拍了拍安啟然的肩膀:“還有事情要麻煩你。”
安啟然本來高興的表情一下就跨了下來,對著穆天一臉無奈:“說好的要對我好呢?穆天,你就是個現實版扒皮,穆扒皮!”
穆天把一個磁帶一樣的東西交給了安啟然:“把密碼破譯一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
“這是什么?”安啟然把玩著磁帶,放在了陽光下對著燈光照了一下。
穆天說道:“這是從錢三千身上搜出來的,蕭以恒的人破譯不出里面的東西,今天回來的時候才給了我,看你實力了。”
安啟然的眼神中閃出了興趣的光芒:“有趣,看來我必須得讓你好好看看我的實力了!”
穆天嘴角一勾,把興致勃勃的安啟然送出了書房。
我走到穆天的身邊:“我怎么不知道這個東西是蕭以恒的人研究不出來的東西?你又坑安啟然了,你說你怎么就不會對他好一點呢?”
穆天轉身看著我,撈住了我的纖細的腰肢,低聲道:“我不這么說,安啟然肯定不會這么心甘情愿。再說了,我為什么要對他好一點,對他好一點,我們就難過了。我啊,只想對你好。”
我瞇著眼睛,享受著穆天摟住我腰的感覺:“你說的啊,只對我好。不不不,還有對家人好,珺珩,爸爸和你的媽媽。”
“我的媽媽?”穆天語氣一勾,在我的腰上輕輕掐了一下。
我呵呵笑了起來:“我們的媽媽。”
穆天一把將我抱了起來,坐在了辦公椅上,把我放在了膝蓋上。穆天在電腦上點著鼠標,找出了一個文件,開始啪啪啪地打字。
我窩在穆天的懷里,被穆天抱著像一只慵懶的小貓咪。感覺穆天一回來,我身上所有的壓力都消減得沒有了,一身輕松的感覺真好。
“一個月,最多一個月,我會親自去會會杜欣然,讓她好好逍遙一下。”穆天的嘴里突然吐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我抬起頭,看不清明穆天的表情,但是剛好可以看見屏幕。電腦屏幕上全是杜欣然的照片,其中還有一張是杜欣然和杜明杰的合照。照片上的杜明杰坐在輪椅上,沒有了以前的意氣風發,像是個垂暮的老朽,等待著死亡的降臨。而杜欣然坐在杜明杰的身邊對著海邊畫畫,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行為已經被人完全拍攝下來了。
“你已經開始行動了?”我疑惑地問道。
“覬覦我的人就是死罪,雖然現在她幸運可以暫時逃過一劫,但是我怎么會允許她就這么逍遙法外?”穆天的手放在了我的腦袋上,就像是撫摸著一直貓咪一樣安撫著我,“我的人已經找到了杜明杰的蹤跡,徹底把杜欣然監視了起來,等我們這邊的大事昨晚之后,我們再來說她。”
“感覺這是一個詛咒。”我苦笑了一聲。
“怎么說?”穆天輕聲問道。
“杜欣然一直都是個不愿意跟外界接觸的人,這份孤獨是杜明杰帶給她的,現在她倒是還給了杜明杰,但同時也在自己的性格里留下了最殘缺的一部分,很有可能會傳給下一代,或者身邊的人。”我瞇了瞇眼睛,輕聲嘆息了一下。
“呵呵,命運從來都是由人不由人,她連自己都控制不了還想控制什么人生。半夢,不是詛咒,而是放縱。”穆天輕笑了一聲,放在我的頭上的手掌也停了下來,“杜欣然這個人絕對是有能力的人,但是她太放縱自己的欲望了,所以肆意殘害了自己的父親,還隨意把身子給了其他勢力來享樂,即使她已經控制了對方的勢力,依然我行我素。這種沒有人限制的欲望只會讓她的欲望越來越深,以至于她看中了最禁忌的性愛,同性。于是她向你提出了要求,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