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音沖進嚴施斌的懷里的那一刻,我的眼神落在了花音的背上,上面有一個閃光的東西印入了我的視線,就在衣領的下方,一個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
難怪,嚴施斌可以這么快的找到我們的藏匿的地方,原來一早就對花音做了手腳。那我呢,我的衣服上有沒有被動手腳?我一想到這里就覺得頭皮發麻,現在渾身都是冷汗,恨不得馬上脫衣服。
但是我現在不能,不能讓嚴施斌知道我們一早就懷疑他了。
所以在花音撲向嚴施斌的一瞬間,我馬上就笑了出來,帶著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嚴老板,你終于來了。剛才突然爆炸把我們都嚇了一跳,慌不擇路躲到了這里,還好你來了。”
嚴施斌也笑了起來,顯然已經開始懷疑我了,并沒有接近我,而是把花音控制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下:“蘇小姐,既然我來了,就放心吧,我們這些兄弟一定會誓死保護你們的。”
花音喜笑顏開,簡直高興得要哭出來了。
我暗罵了一聲狡猾,心里盤算著離開的可能性:“那么我就放心多了。嚴老板,是華晨奇他們的人來了嗎?”
嚴施斌正經了臉色:“沒錯,也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所以蘇小姐,把手遞給我,我拉你出來。我們趕緊離開這里,我們的人手不多,穆先生他們也去了澳門,我們要趕緊通知蕭先生過來幫助我們。”
我瞇了瞇眼睛:“不能通知蕭以恒,蕭以恒自己過來也根本就不是華晨奇的對手,還有被捉住的可能性,馬上通知蕭以恒全方位防備!”看來華晨奇是絕對來了,不僅想要捉住我和花音,還要連帶著一起把蕭以恒收入囊中。
嚴施斌說著就要來拉我,突然一道勁風襲來,嚴施斌睜大了眼睛猛然縮手。
白狼呲牙咧嘴地瞪著嚴施斌,把嚴施斌嚇得一個趔趄直接栽倒在地上。
白狼把我護在了身后,毫不客氣的露出了自己陰狠的獠牙。
看見白狼后我終于安心了下來,我拉住了白狼的衣服,示意白狼不要激動,從我舞臺下走了出來,笑著說:“白狼,這是嚴老板,自己人。嚴老板,你還好吧?”
嚴施斌的臉色有些不善,但還是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白狼,第一次見面還真是人如其名,厲害。”
我馬上道:“嚴老板,我們馬上撤退,白狼先帶我和花音走,就拜托嚴先生您斷后了。”
我朝著花音招手:“花小姐,快過來,我們趕快行動。”
花音點點頭,正要過來的時候,被嚴施斌一把拉住了:“蘇小姐,你們兩個人還是太危險了。不如我們分頭行動,我保護花小姐,白狼保護您,到時候我們在蕭家別墅集合?”
我咬緊了嘴唇,知道這是嚴施斌的保底做法,他一個人控制不了我和白狼,就選擇了最信任他的花音。我不敢猶豫太久,說了一聲好,抓住了嚴施斌的手,慎重地說:“嚴老板,花小姐就拜托你了,她是蕭以恒的命根子,沒有了花小姐,蕭以恒會瘋的。”
“我知道,請蘇小姐放心。”嚴施斌笑得老實忠厚,但是心里絕對在慶幸。
我最后看了一眼在嚴施斌手里的花音,心里只能說句對不起,最后還是沒有辦法保全無辜的替代品。我挽住了白狼的手臂:“白狼,我們走!”
白狼嗷嗚了一聲,伸手攬住我的腰,猛然就提速飛奔而去,尋著最隱蔽的路線,飛快奔馳。我忍不住迷上了眼睛,再次感嘆白狼的速度。
白狼把我送到了安全的地方,這邊百花節的現場是在郊區,很有多茂密的樹,白狼爬上了一顆大樹,暫時把我放在了樹上。
我終于有了喘氣的時間,休息了一分鐘才想起來追蹤器的問題,臉色一白趕緊把衣服脫下來給白狼檢查:“白狼,看看有沒有追蹤器之類的東西。”
白狼皺著鼻子嗅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