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著穆天的不滿的眼神更是笑得徹底。
穆天一臉鐵青,很是不耐煩的看著我:“半夢,你是胳膊肘往外拐。”
“對不起。”我扶住了穆天的手臂,仍然笑個不停,不知道為什么蕭以恒讓穆天吃癟我一點不覺得心疼。我這樣的心理正常嗎,可是我真的好想笑。
穆天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伸過來捏住了我的下巴,一張臉黑的能擠出水來:“寶貝,看來你這是想要我把你按在床上做個你死我活啊。”
我連連搖頭:“穆天,我錯了。”
穆天哼了一聲起身離開了會議室,安叔正在門外等著穆天,手里抱著一疊要處理的文件:“穆先生,這是這次行動的所有計劃和結果,還有各種損失和傷害的總量。還有一部分人跟著阮先生去支援梅先生了,要等這次行動結束才能出來。”
穆天點點頭:“安叔,放在書房里吧,你現在幫我做一個數據分析,把華晨奇和我的數據分析出來,損失之后的華晨奇,和既得利益的我,我要看看到時候分割勢力的時候什么情況我最占優勢。還有一點,現在可以讓安啟然行動,關于劉總,他知道該怎么做,袁青青會配合他的。”
“是,穆先生。”安叔恭敬地點點頭,馬上抱著文件離開了。
我開心的臉沉了下來:“沒錯,解決了華晨奇,還有一個劉總。”
穆天輕聲道:“對于華晨奇,不能想著直接解決,我們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只要削弱了華晨奇,讓他對我們沒有威脅那就夠了。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權利,更沒有絕對的勢力。華晨奇想對我們而言是最強的存在,所以他必須被戰斗,因為槍打出頭鳥。同樣的,讓所有人的勢力都可以相互制衡之后,絕對的不會有大規模的戰爭,只會有私下的隱秘較量,沒有人會拿出自己的所有跟一個勢均力敵的人拼,因為那樣的結果只會變成別人的漁翁得利。”
我點了點頭,這些勢力的沉沉浮浮我也看得不少了,哪里有一樣勢力的人相互爭斗,都是強欺弱,或者群欺寡,都是利益的追逐人,能抬頭的都是聰明人,不會有誰傻兮兮的去做別人的墊腳石。
其實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光明和黑暗,一個物體總是存在這兩方面的,不可能只有光明,沒有黑暗。換一句話說,沒有了黑暗,那么什么才是光明呢?相生相克,這才是事物的生存之道,我們在無形中都遵循了這樣的法則。
所以,華晨奇還死不了,穆天也需要他或者來吸引別人的目光。這次之后最大的獲利者肯定就是穆天,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如果華晨奇死了,那么穆天就會成為第二個華晨奇,穆天就會成為眾矢之的。穆天不會做這樣的蠢事,所以穆天絕對不會追擊華晨奇,只要把華晨奇打回原樣就夠了。就算華晨奇知道這是穆天對他的利用,他也無可奈何,畢竟也是因為穆天他才能活著,掌握一方勢力的活著。
但是劉總就不一樣了,之前是最親密的合作伙伴,但是現在也因為利益都掌握了彼此的把柄,變成了彼此的眼中釘。加上劉總的眼里還有穆天在澳門的賭場,雖然袁青青在負責,但是劉總不會把袁青青看在眼里,這就是劉總和穆天之間調和不了的矛盾。
我跟穆天走進了書房,穆天坐在了書桌前,翻開了文件。
我靜心給穆天泡了一壺茶,送到了穆天的面前,拿起了一疊文件開始靜靜看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華燈初上,房間里也亮起了燈。
我悄悄出了書房,去了廚房。廚娘正在做飯,我笑著接過了她手里的湯勺:“今天我來吧,幫我指導一下,我也好久沒有下廚了。”
廚娘笑著點點頭,開始給我講解起來。
我的廚藝一向不好,之前學習過一段時間也是為了討好杜明杰,現在都有好多年沒有碰過這些廚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