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錄像只截取了幾分鐘的畫面,很快,車子都開走了,視頻結束了。
我慌張地看向了穆天:“穆天,跟我真的很像,而且,那個人是嚴施斌,我不會認錯的。這件事情絕對不是什么偶然事件,一定是有預謀的。華晨奇,究竟想要干什么?!”
“呵呵?!蹦绿烀蜃煨α似饋恚劬锏墓饷⒂行├洌翱磥砣A晨奇是想在蕭以恒動手之前先對我們動手。這段時間過得很輕松,倒是忘記了還有了虎視眈眈的華晨奇了,忘記了這一次也是他對付我的最好時機。”
“最好時機,什么意思?難道司令這次行動還為華晨奇創造了什么有利的條件不成?”我皺緊了眉頭。之前跟華晨奇打電話的時候也知道華晨奇對我們的不滿,尤其是在錢三千的事情上,但是沒有想過他竟然直接敢在這個特殊的時期動手。如果不是唐奕霖偶然看見了,出于對我的關心給我打來了電話,恐怕我們這邊還不知道他的動靜,真是可惡!
穆天坐在了椅子上:“很好的機會不是嗎?我們能猜到有華晨奇,華晨奇也早該猜到司令設計的人有蕭以恒和我們。而且,我們就算是猶豫最終也會被迫同意司令的提議,因為別無選擇。而他華晨奇只需要等到接收到軍方的消息就知道我們妥協了,那這個時候的我們注意力都會在任務上,對其他方面都會沒有了之前的警惕。更何況,我是負責處理賭場的,華晨奇不可能沒有聽到風聲,如果能有一個跟你一樣的女人出面,不需要讓別人相信她是蘇半夢,只需要漏一個面,就足夠把大部分的地下賭場的老板的怒火轉移到我的身上。到那時候,我恐怕就成了被群起而攻之的人,就算最后軍方出人解決,司令也不會管我的死活?!?
我睜大了眼睛,無法反駁。同時心里也慶幸起來,慶幸我們在第一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今早上張副官才發來的信號,之后蕭以恒也接到了,華晨奇也該在差不多的時間接到的,那么這個女人肯定也是被嚴施斌帶著才到了這座城市。
我抓緊了穆天的手腕:“穆天,現在還來得及,馬上通知人去吧嚴施斌攔截下來,把那個人控制起來?!?
穆天哼笑了起來:“既然被我發現了,那么她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穆天拿起了電話,就吩咐了下去。
夜幕降臨,我和穆天都只是簡單吃了一點飯菜,就開始著手忙事情。
晚上十點的時候,華晨奇的電話打了過來:“蘇小姐,明天早上十點,約穆先生和你一起見個面,地點有你們來定?!?
我開了擴音,穆天也聽見了華晨奇的話,哼笑了一聲:“好啊,既然華先生這么有誠意的話,那我會在明天早上九點半的時候給你發約定的地址?!?
“好?!比A晨奇沒有多說就斷掉了電話。華晨奇把地址的主動權讓給我們就是顯示自己的誠意,表明自己不會做任何的手腳。
穆天看著手機,瞇了瞇眼睛:“人已經監視起來了,兩個人都住在一間套房里,暫時沒有任何的異動,應該是在等華晨奇的命令。那間套房是今天早上才租的,租了半年的時候,對外宣傳是父女。華晨奇動搖了,應該是你給他打的電話讓他猶豫了要不要動手,很好,我可以給他一個機會?!?
我有些猶豫:“那明天要讓蕭以恒過來嗎?我們之前的目的是讓他們和解不是嗎?”
“暫時不,蕭以恒那邊留著,繼續讓華晨奇防備著,他越是小心翼翼,我們才能處在上風的位置。我們先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再來談談要不要做這個和事佬。我答應了幫司令做事,可不代表我會無限制地容忍別人,這可不是我的性格?!蹦绿炖淅湔f道,顯然華晨奇的行為觸怒了他。
我拍了拍穆天的脊背:“等明天就知道華晨奇的態度了,既然他猶豫了,就說明他明白了我說的話。他敢對我們下手,但是絕對不敢對軍方下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