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還是去拍戲了,但是心里一直記掛著杜欣然的事情,一有空閑的時間就會忍不住給穆天打電話問生了嗎?穆天都說我再問下去他都要產(chǎn)生幻覺是他懷孕了。
“哎呀,我心急嗎,你就不要逗我了。”敏姐給我擦了擦汗,最旁邊偷偷笑著。
穆天:“還沒有生,會給你打電話的。”
我掛斷了電話,感覺渾身的毛孔都變大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補了補妝容,繼續(xù)拍戲。
等到趕赴下一個片場,我都沒有接到穆天的電話,因為忙碌我也沒有時間再去給穆天打電話。一天結(jié)束下來我躺在車座上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我有氣無力的問:“敏姐,接下來幾天的行程是怎么樣的啊?”
敏姐拿出筆記本,剛要說話的時候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熊先生的電話。”敏姐說完就趕緊接聽了電話。
我喝了幾口水,等著米姐打完電話。敏姐看了我一眼,笑著說:“恭喜你,半夢,明天、后天和大后天,這三天的行程全部取消了,也就是說這三天是你的自由時間。”
“你說三天,正儀哥說的?”我睜大了眼睛,心里忍不住振奮起來。既然熊正儀給了我三天的假期,就證明了一點,杜欣然的孩子已經(jīng)生出來了,而且檢測之后沒有任何的問題,所以這三天是給我做手術(shù)的時間。
正想著電話就響了,果然是穆天的電話。我接聽了手機:“我已經(jīng)知道了,明天做手術(shù)是嗎?”
“呵呵,嗯,快回家洗澡睡覺,好好休息才能保證最好的手術(shù)效果。”穆天的聲音明顯也很興奮。
我大叫了一聲好,馬上奔回家早早就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穆天給我穿了一件棉質(zhì)的裙子就帶我去了醫(yī)院,森林里的醫(yī)院在此刻看來就有些可愛了,我忍不住揚起了臉上的笑意,穆天說我笑起來的樣子傻兮兮的。我哼了一聲:“我樂意。”
終于上了手術(shù)臺,我莫名緊張了起來,我深吸了幾口氣,調(diào)整著呼吸。
穆天牽著我的手:“乖,放心睡一覺,等醒過來后我們就可以孕育寶寶了。”
我點點頭,感受著麻醉劑進入身體,身體慢慢被奪去了自主權(quán)。我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在睡夢中我似乎看見了長著翅膀飛的小天使,終于不再事阿鼻地獄般恐怖的景象,潔白的光芒照耀了天地,所有天使都在對著我微笑,寬容了我的所有罪孽一般,送上了最美的祝福。
我看著懷里的小天使,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聽見他稚嫩的笑聲,縈繞在我的耳邊,美妙得讓人身心舒暢。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病房里了,天已經(jīng)黑下來了,沒想到我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黑。穆天就守在我旁邊,已經(jīng)累得睡著了。我看著他有些疲倦的睡顏,沒忍心叫醒他。這段時間穆天忙著建商會大廈也辛苦了,對于開賭場而言是另外的一種辛苦,在商業(yè)上,穆天需要的人脈還要繼續(xù)開拓,修建和規(guī)劃也是很重要的一環(huán)。
我遞了一個飛吻給穆天,再次睡了過去。
我的手術(shù)很成功,三天的時間我可以下床活動了,跟正常人沒有什么區(qū)別,我完全感覺不到有一層薄膜在我的身體里。之后熊正儀給我安排的活動都比較溫和了,慢慢的也開始在減少。
我要準(zhǔn)備孕育寶寶了,爸爸把珺珩也帶回了自己的房間睡覺,穆天也一直跟珺珩強調(diào):“要弟弟妹妹晚上就不能跟爸爸媽媽一起睡,因為爸爸媽媽要造人。”
珺珩舉著雙手開心地大叫起來:“好啊好啊,要弟弟妹妹。”
我拍了穆天一下:“你對珺珩真過分。”
穆天一本正經(jīng)道:“好孩子!”
這段時間白狼也不安分了,信誓旦旦地對安叔保證自己已經(jīng)具備了去孔圣的所有能力。還跑過來給我們看這段時間他努力的成果,一篇篇都是歪七扭八的字體,只能說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