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仔看了穆珺珩的背影一眼,心想,不管這個人是誰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現在他很出色,已經不是小時候的穆珺珩,他不會記得自己,自己也沒有必要還要想著小時候那些無聊的事情了,已經是十二歲那年的事情,該忘記的都該忘記了。萱仔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把注意力放在了賭桌上面,自己還是自己,一名皇家賭場的荷官。
萱仔熟悉的搖晃著手中的盅,請在場的客人一次次的下注,再也沒有把眼神放在穆珺珩的身上,因為他知道,他和她是兩條平行線。
穆珺珩自然不知道有人在注視著他的背影,摟著唐詩月走到了下一個賭場,繼續把自己的名聲打造出去,他是賭王的兒子,以后也是要繼承賭場的人,不管這一次能不能成為賭王,他都不必須要在所有人的面前打下一個基礎,讓每一個人知道他的實力不可小瞧,這就是他這一次最大的目標。
唐詩月雖然在骰子的賭桌上并沒有什么杰出的表現,但是她的21點玩得很不錯,至少,讓穆珺珩知道了這個女人的獨特之處,也猜到了唐瑞賭場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這個繼承人的身。穆珺珩心里冷哼一聲,能不能達到她的目標,就看她自己的能力了,總之,他要把屬于他的東西得到手。
這一天的比賽下來,最令人矚目的,莫過于穆珺珩和阮欽羽了,這兩個人不管是實力上還是勢力上,都比別人高一等,所有人都認為這一屆的賭王,可能就在這兩個人身上產生了。
阮欽羽拍拍穆珺珩的肩膀,笑著說:“珺珩,你的表現還不錯,沒有給你爸爸丟臉,接下來這幾天我們就看看誰才是最后的贏家?!?
穆珺珩笑了起來,臉上的微笑十分動人:“阮叔叔,你可要對我手下留情了?!?
“哈哈哈!”阮欽羽眉頭一挑,在他耳邊說,“過兩天,沫沫也要過來,他可說了要親自為你加油鼓掌,哎喲喲,我這個當老爸的,心里可酸了。說真的,什么時候娶我們家女兒???”
穆珺珩諂笑一聲說道:“阮叔叔,都說了我還小呢,事業還沒有發展好,不急。沫沫是要萬千寵愛得,我如果做不到就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片心意?!?
阮欽羽嘿嘿一笑,墨色的瞳孔里,反射出穆珺珩的身影,跟著別人走出了賭場。
唐詩月在旁邊目睹了這一場簡短的談話,心里有了計量,遮掩了視線的眼眸里流露出狡猾的目光。
因為賽場的殘酷性,在第一天就嶄露頭角的人要么被其他勢力招入了,要么就直接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體。穆俊衡心里對賭王也有一定的執著,這里面的黑暗也不會不明白,他自己也毫不猶豫下手了。他知道他想要什么,不管過程多么殘酷。這就是這個社會,優勝劣汰的社會。
第二天進入賭場后,那些所謂的優秀種子選手已經少了一半,穆俊衡的可能性就更多了。
唐詩月也算是種子選手之一,因為穆珺珩的關系,她僥幸逃過了別人的暗殺,安全的走進了第二天的賭場,而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才剛剛開始,勢力之間的比拼也是暗潮涌動,表面祥和一片,暗地里都想著怎么才能把這個人殺了。
比賽激烈進行著,萱仔的工作也沒有停歇,她作為一個合格的荷官,也跟著賭場的流動,進行到了下一個賭場。最后一天,也就是在貴族賭場進行的比賽,最后一天萱仔作為選上的荷官依然要出席,但是在頭一天晚上,下班的時候被同事攔了下來。
這個同事萱仔還是知道一些的,聽說是在賭場里有一個不錯的靠山,但是自己一向跟她沒有什么交集,不知道怎么就找上了自己,現在心里有些擔憂,總覺得有麻煩找上自己,但萱仔還是笑著說:“怎么了嗎?”
同事笑得貌美如花,拍了拍萱仔的肩膀:“我知道你特別需要錢,聽說你還確定了一個旅游計劃,如果你愿意幫我一個忙,你這一次的旅游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