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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xiàn)在她總算看清了,跟喬木說的一樣,是個穿的花里胡哨,行為舉止卻毫不掩飾的輕佻男人。
這男人謝幕的時候,一雙眼睛都不停的在模特們身上游走著,一看就知道心里肯定在打什么不安分的壞主意,真不知道戚雅的眼睛是怎么長的,愛上這種男人。
“小瑤,你剛剛到底在看什么啊,怎么反應(yīng)那么奇怪?”謝幕結(jié)束后,在去洗手間的路上,余琳挽著傅小瑤的手臂,忍不住開口問道。
傅小瑤小嘴張了張,正要回答,忽然看到了什么,神情微微一變,連忙拉著余琳躲到了一處拐角。
“怎么了?”余琳還在納悶。
傅小瑤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后指了指前面,示意她看。
余琳狐疑的伸頭看去,愣了,“那不是剛剛壓軸的模特和那個珠寶設(shè)計師嗎?”
傅小瑤嗯了一聲,“別說話,看他們?!?
“哦?!庇嗔章犜挼狞c(diǎn)了點(diǎn)頭。
不遠(yuǎn)處的洗手間外面,戚雅正一臉憤怒的拉著羅蘭,像瘋子一樣大喊大叫,“不準(zhǔn)走,你還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嗎?”
“你放手。”羅蘭甩開她,不屑的看著她道“答應(yīng)什么?我記得我只答應(yīng)過給你爭取走秀的機(jī)會,讓你借著這個秀場重返芭蕾舞圈,可沒有其他的?!?
“不,你怎么能這樣說,你明明說過要跟那個女人取消婚約的,你怎能說話不算數(shù)!”戚雅氣的舉起拳頭去拍打男人的胸膛。
男人不耐的推開她,“你夠了,我之前是這么說過,可誰讓你們戚家得罪了陸家呢,你以為我會為了你跟陸家對上?”
“不,不是這樣的?!逼菅徘榫w激動的搖頭,“是陸寒川他”
“你閉嘴吧。”羅蘭直接打斷她,“我不想聽你多說,你們戚家跟陸家結(jié)仇是事實(shí),你再解釋也沒有用,今晚過后我就要回國結(jié)婚了,你知道的,我不甘心只做一個珠寶設(shè)計師,我想成為真正的豪門貴族,而你已經(jīng)不能滿足我了。”
一聽他要走,戚雅開始慌了,一把將羅蘭抱住,“羅蘭,你不能走,也不要跟那個女人結(jié)婚,你是愛我的,愛我的啊!”
“我是愛你,可我更愛錢,明白嗎?”羅蘭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說。
說完后,他嗤笑一聲,將她放開,抽出一條顏色鮮艷的手帕擦了擦手后,哼著不知名的歌兒走了。
而戚雅就這么看著他的背影,蹲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拐角,余琳咋舌不已的感嘆,“真是好一出狗血大劇啊,電視都不敢這么演,難怪我剛剛看秀的時候,就看到這個模特對那個珠寶設(shè)計師笑的格外甜,原來他們還有這層關(guān)系。”
“他們的關(guān)系,遠(yuǎn)比你想的還要復(fù)雜?!备敌‖幙粗自谀抢锏钠菅耪f。
余琳眨了眨眼,“小瑤你認(rèn)識他們?”
“差不多吧?!备敌‖幚浔墓戳斯创浇?。
豈止是認(rèn)識,還有仇呢。
“難怪剛剛這個模特出場的時候,你反應(yīng)這么大,原來認(rèn)識啊,要去打個招呼嗎?”余琳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