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喬木這次過去,戚雅跟那個司機,會老老實實的把一切都交代清楚。
否則,他的手段,就絕對不是精神折磨,以及打斷一雙腿這么簡單了。
想到這,陸寒川疲倦的呼了口氣,抬起手錘了錘痛得快要炸開的腦袋,然后起身下了樓。
樓下客廳里,宋姨正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連陸寒川走到面前了,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最后還是陸寒川喊了她一聲,她才回了神。
“先生,你什么時候下來的?”宋姨用圍裙下擺擦了擦眼角,連忙問道。
陸寒川扶著沙發(fā)扶手坐下,“剛下來?!?
宋姨看他的臉色有些很白,樣子也不太對勁,整個人緊張不已,“先生你怎么了?”
太太已經(jīng)出事了,現(xiàn)在還生死不明。
她真不希望先生也倒下。
“我沒事,就是頭痛,有藥嗎?”陸寒川微微磕著雙眼問。
宋姨連連點頭,“有,有治頭痛的藥,我這就去拿?!?
說罷,她飛快的跑去廚房,將藥箱拿了出來。
藥箱里幾乎什么藥都有,宋姨翻找了一圈,才找到治頭疼的藥。
她倒出兩粒給陸寒川。
陸寒川接過后看了兩眼,隨后直接放進嘴里,干吞了下去,連水都免了。
吃了藥,他靠在沙發(fā)上,緊閉著眼睛等待藥效發(fā)揮。
差不過半個小時過去了,陸寒川緊緊擰在一起的眉頭逐漸松緩了開來。
宋姨見狀,倒了杯熱水過去,“先生,好些了嗎?”
陸寒川接過熱水喝了兩口,“沒剛才那么痛了?!?
“那就好?!彼我厅c點頭,但并不放心,關(guān)懷的勸說道“好好的,頭疼成這樣,先生,要不我讓邵醫(yī)生過來給你看看?”
“不用。”陸寒川擺了下手,拒絕了。
“可是”
宋姨還欲說些什么,喬木回來了,“陸總,那個司機已經(jīng)處理了?!?
他說的輕描淡寫,好像打斷一個人的腿,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似的。
不過對于陸寒川跟喬木來說,這種事,也的的確確只是小事。
他們只是打斷腿而已,有沒有殺人。
更何況,他們還是合理的報復(fù)。
“戚雅被嚇到了嗎?”陸寒川沒有去問那個司機現(xiàn)在怎么樣了,反而率先問起了戚雅的情況。
喬木推推眼鏡,“戚雅被嚇得不輕,肚子都有些發(fā)疼了,陸總,要找醫(yī)生嗎?”
陸寒川嘴角扯出一抹涼薄的弧度,“不用?!?
“可是萬一她流產(chǎn)了呢?”喬木看著他。
陸寒川瞇起眼睛,“那就是她自己不爭氣?!?
行吧!
喬木聳了一下肩膀,既然老板都這么說了,那他還能說什么。
“這次,他們?nèi)鐚嵔淮藛幔俊标懞ǘ似饎倓偡畔碌乃?,又喝了口水?
喬木慚愧的抿了下唇,“還是同樣的回答,哪怕我讓人把那個司機的腿給打斷,把戚雅嚇得有可能流產(chǎn),他們依舊還是說是夫人自己下的車,所以陸總,我在想也許他們沒有撒謊,真的是夫人自己下的車呢?”
“這絕對不可能!”陸寒川還是否決。
他絕不相信傅小瑤會這樣。
“那陸總,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這兩個人遭受了兩次審問,都還是同樣的答案,就算第三次審問,結(jié)果估計也是一樣?!眴棠菊埵娟懞ǖ囊馑?。
陸寒川沉吟了幾秒,“把那個司機先關(guān)著,不送給飯,至于戚雅,先帶她去見戚東銘。”
“戚東銘?”喬木不太明白他這么做的含義。
陸寒川薄唇輕啟,簡單的吐出四個字,“財產(chǎn)轉(zhuǎn)增!”
他調(diào)查得知,戚東銘把自己名下的一半財產(chǎn)轉(zhuǎn)移到了戚雅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