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也是機緣巧合吧,戚雅最開始,的確是躲在一些乞丐呆的地下橋洞,躲避警局的通緝,不過有一天她偶然看見了那個組織的首領(lǐng),認出了他后,就主動找上了他。”
“認出?戚雅最開始認識那個首領(lǐng)?”陸寒川立馬捕捉到這個疑點。
邵司年搖頭,“差不多吧,戚家企業(yè)最開始有涉及過娛樂圈,那個首領(lǐng)的妹妹,最開始就是簽在戚家的公司的,后來首領(lǐng)妹妹去世后,戚家的娛樂公司就開不下去了。”
“那好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陸寒川說。
“沒錯,那個時候戚雅還沒跟你交往呢。”邵司年調(diào)侃了一句。
陸寒川臉黑了下來,“繼續(xù)說。”
“好吧好吧,我說,首領(lǐng)妹妹去世后,戚家賠了一大筆錢,領(lǐng)錢的就是那個首領(lǐng),我想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戚雅見過他,而且對那個首領(lǐng)來說,戚家算是恩人,這也是為什么戚雅找上他后,他會收留戚雅的原因。”邵司年解釋。
陸寒川笑了,笑的譏諷,“恩人?就戚家那樣,也會對人有恩?”
“其實吧,在那個首領(lǐng)看來,戚家還真對他們有恩,在二十多年前,戚東銘為了政府的表揚,不是捐過一筆很大的善款么,那筆善款捐給了孤兒院,正巧那所孤兒院,就是首領(lǐng)兩兄妹待的。”邵司年無奈的感嘆道。
陸寒川也有些無語了。
他真是沒想到,戚雅會加入那個組織的真正隱情居然會是這樣。
“很狗血對吧?”邵司年嘲諷了一聲。
陸寒川抿了抿唇,“好了,你盡快把血清研究出來,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知道,不過現(xiàn)在我們一點頭緒都沒有,但愿那個首領(lǐng)不會那么快把病毒泄露出來。”邵司年說。
陸寒川想了想,“我會隨時注意那邊的動向,一有情況,立馬告訴你。”
“那就交給你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繼續(xù)去實驗室里分析病毒的結(jié)構(gòu)了。”
“嗯。”
通話結(jié)束,陸寒川把手機放下,有些疲憊的捏了捏鼻梁。
傅小瑤收拾完東西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似乎不太舒服的樣子,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沒事,就是頭有些不舒服。”陸寒川回答。
聽到他說頭不舒服,傅小瑤下意識的伸出手,摸上他的額頭。
“這也不燙啊?”傅小瑤嘀咕。
陸寒川低低的笑了兩聲,“我沒發(fā)燒。”
“可你說頭不舒服,是頭痛嗎?”傅小瑤又問。
難道他是頭痛的毛病還沒好?
要真是這樣,也說的過去,他才做了手術(shù)沒多久,也沒好好修養(yǎng),頭痛也有可能。
“要不,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吧。”傅小瑤提議。
陸寒川啟動了車子,“不用,一會兒就好了,最近我們盡量不要打擾邵司年。”
“怎么了?”傅小瑤問。
“他進了實驗室,在研究那病毒的血清。”陸寒川說。
傅小瑤想起來了,懊惱的拍了拍額頭,“這么重要的事,我居然給忘了。”
“好了,把安全帶系上。”陸寒川提醒。
傅小瑤又開始系安全帶。
很快,老宅到了。
宋姨看到傅小瑤去而復返,又看到她手中的行李箱,知道她搬來了老宅住后,整個人高興的不行。
太太愿意回來住,豈不就是說明,她舍不得小寶,舍不得先生么。
看來要不了多久,太太跟先生就會和好了。
想著,宋姨連忙接過傅小瑤的行李箱,去幫她放好。
傅小瑤看著宋姨這興奮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
她大概也猜到宋姨會這么高興的原因,只是她卻不好說,她真的不會跟陸寒川重歸于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