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川緊隨其后,“不管怎么說,結(jié)果都一樣。”
“說的也是,所以我今天請你吃飯吧。”傅小瑤拉車門的時候,突然對他說道。
陸寒川挑眉,“你在約我嗎?”
“我今天心情好,你可以這么認(rèn)為。”傅小瑤對他笑了一下,坐進(jìn)了車?yán)铩?
陸寒川眼中噙著光亮,上了車后,就問,“去哪兒吃?”
“去會所吧,那里的酒不錯,多開幾瓶,慶祝今天。”傅小瑤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回答。
陸寒川皺了下眉,“你不能喝酒。”
“沒關(guān)系,反正戚雅也要死了,她的器官警局跟法院那邊,都會默認(rèn)捐獻(xiàn),她的腎已經(jīng)是我的了,而且今天我高興,我就要喝酒。”傅小瑤朝他吐了吐舌頭。
六年前,戚雅拿走了她的骨髓,害她身體變遭。
如今,她拿走戚雅的腎,公平得很!
“好吧,既然這樣,我允許你今天放肆喝一回。”陸寒川不在說什么了,開車朝會所駛?cè)ァ?
到了會所,傅小瑤點了很多酒,很多菜。
陸寒川雖然覺得她點這么多,他們就兩個人,喝不完也吃不完,不過她高興,他也沒有阻止。
全程,傅小瑤一直都在喝酒,沒有吃東西。
她酒量很好,他是知道的。
但最終,她還是喝醉了過去,抱著一個紅酒瓶又哭又笑,嘴里還不停的說著什么。
不過她大舌頭,陸寒川沒有聽清,但聯(lián)想今天的事,他約莫也猜到了。
“陸寒川......”傅小瑤打著酒嗝朝他走來。
陸寒川放下筷子,“怎么了?”
“干杯!”傅小瑤舉起酒瓶朝他示意。
陸寒川端起自己的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她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后揚起酒瓶就往嘴里灌。
灌倒一半的時候,她忽然喝不下去了,干嘔一聲朝他懷里倒來。
陸寒川連忙接住她,“沒事吧?”
“沒事,我酒呢?”她瞇著眼睛要從他懷里起來去找酒。
陸寒川看著地上倒著的酒瓶,以及從酒瓶里不斷往外流的紅酒,感覺有些頭大。
他一沒阻止,好像就讓她喝的有些多了。
“你的酒喝完了。”陸寒川昧著良心說。
傅小瑤嘟噥,“沒有,才沒有喝完呢。”
“真的喝完了。”陸寒川把酒瓶踢遠(yuǎn)了一點,不想讓她看見。
傅小瑤這會兒醉的不輕,也確實沒看到他的小動作,伸著手臂就要去拿桌子上其他酒瓶。
陸寒川阻止她,“干嘛?”
“酒!”傅小瑤有些不高興的拍打他。
陸寒川把她的手擒住,讓她無法動彈,“沒酒了,都被你喝完了。”
“喝完了?”傅小瑤抬起頭,明顯有些不信。
“嗯,喝完了。”陸寒川點頭。
他沒有說假話,那些酒,的確被她喝了。
“那就在點幾瓶,我有錢,我可有錢了,我在也不是過去那個,沒錢的傅小瑤了!”傅小瑤動了動身子說。
陸寒川摁住她,“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有錢,但是不行,不能再點酒了。”
“為什么?”傅小瑤打了個酒嗝,眼神迷茫的看著他,在配合她醉醺醺的微紅小臉,看著很是可愛。
陸寒川眸色微暗,“以為你醉了。”
“胡說,我才沒醉,我酒量好著呢。”傅小瑤不滿的掙扎了兩下。
陸寒川翻身將她壓在沙發(fā)上,聲音沙啞,“你真的醉了。”
“沒醉!”傅小瑤踢了踢小腿。
陸寒川把她的腿夾住,“既然你說你沒醉,那你說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