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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溪說著做勢要丟，顧夜恒連忙奪了過來，quot好好的干嘛丟，你現在是多有錢？quot

他說著，撕開包裝紙，然后把蘋果在季溪衣服上蹭了蹭，直接就吃了起來。

nt……quot禮物不是應該要好好保存的嗎？

算了，誰讓他是顧夜恒呢。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

nt你酒醉了沒有？quot

nt早醉了。quot

nt我們去教堂吧！quot他用手指著一處明亮的地方。

那是一座基督教堂。

nt去教堂干什么？quot季溪歪著頭問。

nt在耶穌面前懺悔一下自己的行為，quot顧夜恒看向季溪，quot然后聽一下耶穌降生的故事。quot

nt我為什么要聽？quot

nt因為你跟耶穌一樣總是背負著沉重的十字架，但你不是耶穌，你出生時沒有出現圣光。quot顧夜恒總結道，quot你沒有耶穌的命但得了耶穌的病。quot

季溪朝他翻了一記白眼。

顧夜恒嘿嘿一笑，微仰起頭再次看向教堂的方向。他咬了一口蘋果。

季溪也看向教堂的方向，她輕聲說道，quot但我想把身上的十字架卸下來。quot

nt早該卸了。quot顧夜恒聳了聳肩，quot我們不是圣人只是普通人，普通人就要過普通人的生活，人生太短了，再不肆意妄為你就老了。quot

nt我才不老。quot季溪用肩頭輕輕撞了一下顧夜恒，quot是你老了！quot

她話音一落，顧夜恒輕輕地嗞了一聲，似乎是被季溪撞疼了。

nt怎么了？quot季溪連忙問，她其實是知道剛才打架的時候大金鏈子拿椅子砸了顧夜恒的肩膀，只是在局子里的時候顧夜恒一副輕松的樣子，她以為他沒事。

nt可能傷到了骨頭。quot顧夜恒回答。

nt要不要去醫院？quot

nt那兩個家伙現在在醫院，我們過去豈不是沒面子。quot

這個時候還要面子？

不過他是顧夜恒，怎么可能不要面子。

nt那我們回去吧，回去后我幫你用敷點藥。quot

季溪叫了代駕，兩人一起回到了半山別墅。

在顧夜恒的臥室里，季溪讓顧夜恒把衣服脫了。

顧夜恒的肩膀確實受了傷，從肩胛骨到后背烏青了一大塊，但并沒有傷到骨頭。

季溪幫他處理了一下，然后從藥箱里拿出鎮痛化淤的藥膏一點一點幫他涂。

nt你看看手還能不能抬？quot季溪讓顧夜恒抬抬手。

nt不行，抬不起來。quot

nt那大金鏈子下手也挺狠的。quot季溪憤憤不平地說道，quot早知道我應該也給他一啤酒瓶子。quot

nt用啤酒瓶砸頭很危險，你又沒打過架容易出事。quot顧夜恒說到這里想到季溪頭也被椅腿誤傷。

他穿好衣服問季溪頭有沒有事。

季溪用手摸了摸，右側頭頂處已經起了一個包，不過跟顧夜恒相比，她這根本就不算什么。

nt沒事。quot她說。

nt我看看。quot顧夜恒用手小心地摸著季溪的頭。最后他也摸到了那個小鼓包。

nt你頭暈不暈，想不想吐？quot

季溪搖搖頭。

nt明天還是去醫院拍個片子，你本來就不聰明，要是有個意外就更蠢了。quot

nt才不會，腦子蠢是天生的。quot

nt為什么承認了，不頂嘴了？quot顧夜恒對季溪的態度很是驚訝，以前每次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