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森跟夏月荷的尷尬是秋果兒可以想象的。
但沒想到的是顧謹森跟夏月荷兩個人都沒有露出尷尬的神情。
顧謹森只是朝候天賜笑了笑,夏月荷則是自我一笑沒有看任何人,然后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仿佛候天賜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一句今天天氣真好的廢話。
秋果兒想到剛才夏月荷對她的態度從冷淡轉變為熱情,現在對候天賜這個條件優越的女生視而不見,她心想這個夏月荷還真的一點都不勢利。
她對夏月荷又多出了幾分好感來。
顧謹森笑完微微挑了一下眉毛,然后對候天賜說道,“天賜小姐還會對我自作多情?”
“我原實有打算要追你?!焙蛱熨n說得很認真。
也就是她的這種認真,讓坐在旁邊的秋果兒反而覺得她更像是在說謊。
因為候天賜雖然說的很認真但整個語氣并沒有什么帶多少感情。
“你打算追我?”果然,顧謹森也不相信,他一臉驚訝地側過身看向候天賜。
最后他問了一句,“天賜小姐,你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嗎?”
“追求顧總還需要受刺激?”候天賜也笑了,不過是略有些不屑地笑。
秋果兒站了起來,示意候天賜坐下來聊,她倒是看戲不怕臺高,很想知道這女強人是怎么跟人表達愛意的。
候天賜并沒有理會,她依然女王般地瞅著顧謹森,等著他的回應。
秋果兒脾氣有些急,見候天賜不理會她,她直接把她拉到座位上坐下。
“候小姐,這餐館里人來人往的,你想跟顧總表白還是坐下來慢慢說。”
候天賜,“……”
秋果兒這么一打岔,倒是把她的囂張的氣焰給打弱了不少。
她坐在位置上想重新站起來又覺得不合適,但就這么坐著又有些不好意思,猶豫再三她離開抬屁股走人。
顧謹森卻按住了她。
“你還沒吃午飯吧?”他問得十分關心,仿佛他現在就想知道對方有沒有吃午飯。
這時,一個服務人員端著一盆酸湯魚出來,看著候天賜到了顧謹森這一桌,于是端過來問,“這位小姐,您的酸湯魚好了,您是坐在這邊吃?”
候天賜剛要開口,顧謹森搶先說道,“我們是一起的,您端上來,還有給我們再加幾道你們店賣的最好的招牌菜?!?
“好勒!”服務人員放下菜走了。
“菜都上來了,我們一起吃!”顧謹森順勢幫候天賜拿過來一副餐具。
這下子,候天賜更加不知道是該坐還是該走。
顧謹森率先動筷,他從鍋里夾起來一塊魚肉,“這魚看上去好像不錯?!闭f著,他把夾起的這塊魚肉放到候天賜面前的碗里。
“吃呀!”他再次示意。
說完,還對秋果兒說道,“你也快點過來吃,這湯冷了就不鮮了?!?
秋果兒第一次覺得面前的這個顧謹森還真是一個狠人,不管多強勢的人到了他面前都是刀子插進棉花里,無聲無息。
候天賜想了想最后還是選擇坐下來吃飯。
為什么不吃呢,這魚湯可是她點的。
她把顧謹森放在她碗里的魚吃了一口,這時顧謹森發話了,他問道,“天賜小姐怎么想到一個人來這里吃飯?”
候天賜在猶豫該怎么回答。
顧謹森幫她回答了,“是不是聽朋友說這里的菜不錯所以就過來嘗嘗?”
“你都不知道為什么要說是不是?”
“因為我知道常勱行喜歡吃魚?!鳖欀斏室庹f道,“我還以為是他介紹你過來的?!?
“他又不是帝都人哪知道這種地方?!?
“說的也對,”顧謹森一邊吃一邊問,“我記得天賜小姐好像也不是帝都人,這都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