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往酒吧里走。
季溪連忙拉住他,“司羽非,我們留個聯系方式吧,難得這么有緣。”
司羽非同意了,他拿出手機跟季溪互相加了微信。
兩個人正掃著,紅姐從酒吧里走了出來,見司羽非跟一個完全陌陌的女人在加微信,她連忙過來把季溪跟司羽非分開。
“哎,我說小八,你這樣可不對,我找你要微信號要了這么久,你說你沒有,現在這是在做什么?怎么跟別人加上了?”
“您有意見?”司羽非淡淡地問了一句,然后拉開女人扯著他衣服的手,又回了一句,“有意見也請保留?!?
說完,他朝季溪揮揮手又準備進去酒吧。
叫紅姐的女人失了面子,她再次拉住司羽非沒好氣地說道,“喂,我說你小子可不要不識抬舉,我紅姐捧你的場是給你面子,你可不要給好不知好惹怒我,我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
季溪一聽,心想這女人是誰?說話這么大的口氣。
還有,司羽非究竟因為什么事惹到了她?
“大姐!”她想過去詢問,剛喊了一聲大姐,對方就怒目圓睜地瞪著她。
“你喊誰大姐?”
“喊你?!奔鞠卮鸬暮苷J真。
這份認真直接就把一直站在旁邊沒說話的顧謹森給逗笑了。
紅姐順著笑聲看了顧謹森一眼。
顧謹森笑著對季溪說道,“季溪,你喊錯了,現在都流行喊小姐姐而不是大姐?!?
“哦,不好意思,小姐姐?!奔鞠f的依然很認真,“是不是我朋友得罪了您?”
紅姐沒有回答,而是朝季溪翻了一記白眼,可能是因為季溪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不可一世的女人對于長得漂亮的女人天生沒有好感。
顧謹森見女人對季溪也這么蠻橫,于是他對季溪說道,“你剛才沒聽到嗎,這位姐姐想要這個帥哥的微信號,在酒吧這種地方要一個……”顧謹森看了一眼司羽非外套里面的工作服,“要一個服務生的微信號,明擺著就是想玩老牛吃嫩草的戲碼?!?
說完,他又對那位叫紅姐的女人說道,“我說姐姐,別人不想給你微信號就是在拒絕您,您空閨無人孤單寂寞冷可以到娛樂城找男公關,那里的年輕人倒是給錢就辦事,您別為難正經人?!?
“你說誰不正經?”
“姐姐您有點不正經?!鳖欀斏@位叫紅姐的走近了一步,故意湊過去盯著她的臉,然后嘖嘖了兩聲,“您沒有五十應該也有四十七八,像您這樣的年齡結婚早的話應該都有孫子了吧!”
這話直接就刺激到了這位紅姐,她今年四十都不到,卻被一個男人說自己快五十了,這對一個女人來說簡直就是污辱。
她指著顧謹森,氣得半天說不出話。
顧謹森也懶得再搭理她,他轉過身對司羽非說道,“我勸你還是換一份工作吧,如果你想在音樂上有所成就,就不要在這種地方浪費時間,到帝都去?!?
顧謹森說著用車鑰匙朝酒吧外面的停車場按了一下,一輛紅色的汽車車頭燈閃了一下。
他指著那閃著光的車對司羽非說道,“車里的那個女人應該可以幫你?!?
說完,他拉過季溪朝候天賜的車走去。
司羽非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一低頭走進了酒吧。
冬夜里,只有那個紅姐站在原地氣得臉色鐵青。
最后,季溪叫了代駕,她則開著候天賜的車回到酒店。
這么來回一折騰都晚上十一二點了,季溪看著車里醉得不醒人事的候天賜,問顧謹森,“現在怎么辦,你知道她家在哪里嗎?”
“我怎么知道?!?
“給常勱行打電話?”
“我想候天賜應該不太愿意讓常勱行知道她喝成這樣?!?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