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等小八下班,昨天小八說你是他女朋友,紅姐失了面子等我們酒吧打烊她就帶人過來把小八打了。”
候天賜聽的是云里霧里,不過她能弄明白對方口中的小八指的是司羽非。
她按著現(xiàn)在還是有點疼痛的頭,重新梳理了昨天她沒喝斷片之前的事。
昨天晚上她在酒吧要酒的時候,司羽非面前確實坐著一個妖里妖氣的女人。
不過后來司羽非什么時候說她是他女朋友的事,她沒有任何印象。
想到季溪跟她說,昨天晚上是司羽非打電話讓她過去接她的,也就是說她喝斷片后是司羽非幫的忙,沒有讓她躺尸大街。
所有那個紅姐帶人打司羽非跟她候天賜多少有些關(guān)系。
想通這樣,候天賜臉上有了些許謙意,她返身走進(jìn)病房對司羽非說道,“這事因我而起,我會幫你主持公道。”
然后她問調(diào)酒師,“那個叫紅姐的她是干什么的?”
“好像在國貿(mào)大廈開了一家服裝店。”
“買什么品牌?”
“這就不太清楚了。”
“你知道嗎?”候天賜問司羽非。
司羽非搖搖頭,“我對她一無所知。還有,她找人打我跟你沒關(guān)系,你不用跟我出頭。”
說話間,司羽非抬頭看了看他正在打的吊瓶,點滴沒剩多少,他伸手扯掉針管,坐起來準(zhǔn)備走。
候天賜連忙攔住他,“你干嘛去?”
“針打完了,回去睡覺。”
“我送你吧。”候天賜想到他可能一晚沒休息,于是伸手扶住了他。
司羽非朝后退了一步,躲開。
“不需要,謝謝。”
說完,他獨自一人走出病房。
候天賜看著他的背影,抱起了雙臂。
調(diào)酒師站在一旁對候天賜說道,“姐,你別在意,小八這人就這樣,他不太喜歡跟人打交道。”
候天賜沒理會調(diào)酒師這些話,而是問他,“你現(xiàn)在有空嗎?”
“啊?”調(diào)酒師一愣。
候天賜直接了當(dāng),“一千塊,我雇傭你陪我一起去找那個紅姐。”
“找她打架嗎?”調(diào)酒師對一千塊有些心動,但又擔(dān)心這錢不好拿。
“我從不跟人打架,我去幫司……幫小八把醫(yī)藥費要回來。”
調(diào)酒師略有些為難,湊到候天賜面前小聲說道,“那個紅姐有點背景。”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她什么背景。”候天賜就不信邪了,誰有她們候家有背景。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