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天賜沒想到司羽非會給自己的合作伙伴這種暴擊,在她原定的情節設計里像蘇小北這樣的言論,一般都會得到某些男人的諒解,因為她說的有一部分屬于事實。
候天賜確實化著妝,嘴唇上還涂了一管鮮艷無比的口紅。
而且她給人的氣質并不溫婉,很多男人跟她相處都有種高處不勝寒的壓迫感。
所以蘇小北這么說,碰到了一些直男就會覺得她說的話沒毛病,她候天賜確實挺會弄這些的。
而且她還十分謙虛地拿自己打比方。
沒想到司羽非直接給她懟回去,把候天賜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當然,出于人道主義,候天賜對于司羽非的回懟并沒有表示出感激的神情,反而她還懟了司羽非。
“蘇小姐謙虛一點又怎么啦,總比某些人整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強。”
司羽非沒有還擊,低著頭撥弄著琴弦。
候天賜覺得自己最好還是不要再待下去了,于是她把桔子往蘇小北面前一推,說了一句你們慢慢忙吧,就上了樓。
候天賜走后,蘇小北又開始作妖,她滿含同情地看著司羽非,小聲地問道,“羽非,你女朋友好像有點生氣了,是不是我剛才說了不該說的話?”
“這跟你沒有關系,她是在生我的氣。”司羽非回答。
“她為什么要生你的氣,你看你這么帥氣對她又這么好,要是換了我呀,我才不會生你的氣。”
司羽非看了蘇小北一眼,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他把餐桌上的詞整理了一下,對蘇小北說道,“我們開始工作吧!”
蘇小北雖然人有些綠茶味,但是詞確實寫得不錯,不得不說在專業方面她是可以拿滿分的。
而且她的詞配上司羽非的曲,清吟時無比的凄美動聽。
很快,兩個人就把一首歌的小樣給整理出來。
這時,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七點,天賜從樓上下來,她換了一身衣服,頭發也高束起來,烈焰紅唇也變成了柔和的蜜色。
司羽非坐在餐廳里掃了一眼她,“你要出去?”
“是呀!”候天賜把手上精致的鏈包丟到肩上,高仰著頭俯視著司羽非跟蘇小北,“吃晚餐。”
司羽非把桌上的曲譜整理好放進了文件夾,然后站起來對候天賜說道,“你等我一下,我這邊已經弄好了。”
“什么意思?”候天賜不解地問。
“我也沒吃飯。”
沒吃飯自己去吃去!候天賜心里嘀咕著,看著蘇小北在場,她并沒有把這些嘀咕說出來。
而是對司羽非說道,“你這么忙還是點外賣吧。”
“你不是禁止點外賣嗎?”
候天賜,“……”確實,她確實跟司羽非要求過禁止點外賣,因為她不喜歡家里面有一種外賣的味兒。
所以,她房子的廚房除了每天早上司羽非幫她做一些簡單的西式早點,幾乎是沒有用過。
“我餐廳就訂了一個人的位。”候天賜跟司羽非提醒,讓他不要得寸進尺。
司羽非似乎沒有聽出她話中提醒的意味,而是輕描淡寫地又來了一句,“你可以打電話過去加座。”
候天賜站在沒有動。
旁邊的蘇小北卻問候天賜,“是那一家餐廳?我去幫你們加座。”
候天賜看向蘇小北,心想這有她什么事?
“不用,我來打電話。”候天賜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來,“所以,加兩位?”后面這句他問的是司羽非。
“當然兩位,蘇小姐肚子肯定也餓了。”說完,他側過身朝蘇小北親和地一笑。
蘇小北回以溫柔相對。
候天賜扯了扯嘴角,今天司羽非不僅讓她跑腳去買水果還想讓她請他的合作伙伴吃飯,這小子想干什么,收陪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