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人?”季溪的秀眉蹙了起來,“這得跟你還有常家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呀,用這么大的代價!”
“你有什么仇人嗎?”
“你們常家有這樣的仇人嗎?”
季溪連珠炮地發(fā)問。
常勱行笑著回答道,“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意氣風(fēng)發(fā),可以得罪過一些人,而我?guī)屠蠣斪咏?jīng)營古芳齋,也有可能在無意間傷害了一些人的利益,要說誰想用這樣的手段對付我與常家,我有懷疑一個人。”
“誰?”
“辛家現(xiàn)在的主事辛達(dá)。”
季溪之前聽說過辛家但并不認(rèn)識什么辛達(dá),她問常勱行,“勱行哥,你說的是不是上次跟袁浩一起到你們家的那個人?”
“是的。”
“這些情況你有跟辦案人員說嗎?”
常勱行搖搖頭,“這只是我個人的懷疑,我沒有任何證據(jù),如果只是為了洗脫我的嫌疑而去咬辛家,萬一不是,那豈不是引人口實(shí)說我們常家人病急亂投醫(yī)。”
常勱行繼續(xù)說道,“我相信帝都的辦案人員會找到真正的兇手還我一個清白。”
常勱行說這句話時十分坦蕩。
從刑偵大隊(duì)出來,季溪問翁智敏,“你有看出勱行哥像是在撒謊嗎?”
“謊肯定沒撒,不過他應(yīng)該隱瞞了一些事。”
“隱瞞了一些事,例如?”
“這我無法舉例,只是一種感覺。”翁智敏看向季溪,“你兒子的這個干爹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