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的時候我就喜歡做這些東西,它會讓我煩燥的情緒慢慢變得平靜。所以我從最初的打發時間漸漸地變成了癡迷?!?
“那你有玉符的下落嗎?”翁智敏問。
常勱行搖搖頭,“沒有?!?
“但我有?!蔽讨敲粽f的十分肯定。
肯定到常勱行瞬間有了一絲恍惚。
”你有樹紋玉符的下落?”他微微瞇起了眼。
這種防制的樹紋玉符是他根據老爺子的描述找人雕刻的,他相信這么貴重的東西,袁辛兩家是不可能拿出來亮給外人看。
因為到藏寶閣取貨只憑信物,不問身份。
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袁辛兩家也不會拿出來給別人看。
所以翁智敏是怎么知道這樹紋玉符的下落。
“難道是袁浩死的時候他把這件東西放在身上?”常勱行問翁智敏。
因為只有這一個解釋。
翁智敏搖搖頭,“我沒有做死者的尸檢,在死者隨身物品里我也沒看到有這個樹紋玉符,我說我知道是因為你店開業的時候候天賜說司羽非身上有一塊?!?
“司羽非?”這怎么可能!
常勱行完全不敢相信。
司羽非是一個跟他們常家和季溪以前完全沒有交集的人,他怎么會有曾經被季如春拿走的樹紋玉符。
不可能!
常勱行完全沉浸在震驚之中,這時庫房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物品倒地的聲音。
“誰?”常勱行連忙站起來奔了出去。
翁智敏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也嚇了一跳,她也隨常勱行跑了出去。
常勱行做倉庫的這個地方是在一處工廠廠房的后面,可以看出這里所有的房子都是用來做倉庫的。
每個房子之間隔著一兩米的排水溝,房子呢也是全混凝土澆筑,上面用鋼架搭的頂,從安全性能上來看還算不錯。
但從外面堆的雜物倒地的聲音判斷,這庫房并不隔音。
翁智敏奔出去時,兩排庫房中間的水泥路上只有常勱行追出去的身影。
前面是不是有人她看不清楚,不過從奔跑的聲音判斷,應該是有人在她跟常勱行說話時在外面聽。
翁智敏想過去幫忙,但又怕自己過去給常勱行添亂。
她只是一名法醫不是刑偵人員,不管是體力還是經驗都不善于追捕。
于是,她回到庫房從墻上取下一盞應急燈,借著應急燈的光亮,她摸到了剛才雜物倒地的地方。
倒在地上的是一個木頭箱子,一看這箱子就是運貨到這里時用來裝貨物的。
六十公分大小,做工很粗糙但很牢固。
翁智敏把木箱子重新堆到它原有的地方,然后用應急燈朝四下照了照。
她想找到剛才那個偷聽之人可能站立的姿勢。
最后,她在一個木板上看到了一個腳印。
翁智敏沒有帶專業照像機,只能用手機把那個腳印拍下來。
然后她又蹲下來開始尋找其他的線索。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細微的腳步聲,翁智敏連忙舉起應急燈朝聲音照去,還沒有等她看清來人是誰,她腦后突然遭到一頓重擊,人瞬間失去了意識。
翁智敏醒來的時人已經到了醫院,跟她一起躺在醫院的還有一個人。
司羽非。
司羽非也是從音樂制作室準備離開時被人襲擊的,跟襲擊翁智敏的手法一樣,都是從身后猛地一擊。
不過,這伙人手法很高,就算是打擊人的后腦但并不會造成致命的危險,只不過人會昏迷一段時間。
翁智敏雖然跟司羽非不是同時受襲,但因為是同一個晚上被人打暈,所以兩個人被送到同一家醫院同一家病房。
翁智敏醒來時,常勱行正坐在病房前看護著她。